“阿依?原来如此!”高长寿这才明白。 原来阿依还真有问题。 “她的身份是什么?” “密探,和我一样!”阿库如实回道。 高长寿眼神闪烁了片刻,似乎在自言自语,“她……又给北狄王传了什么信息呢?” “不,她失踪了,大王目前也在找她!”阿库有些气愤。 虽然是他先抛弃了对方,但阿依也不能背叛,这是原则问题。 “哦?”高长寿有些意外。 他没有继续询问,直接将阿库打晕,带着一起离开了。 循着暗卫留下的标记,没用多久,他便又来到了一间屋子。 暗卫们齐齐立在门内,在他们身后,一个高大的络腮胡男人,被五花大绑着。 高长寿上前,扯掉他嘴上布团,“阿奴比?” 络腮胡男人一怔,停下了意欲张大的嘴巴,“你,认识我?” 高长寿目光微闪,装作一副了然于胸的淡然模样,“北狄王手下第一勇士,有所耳闻!” 阿奴比一听,霎时间变了脸色。 他还不知是什么情况,而对方却对他了如指掌,这种没穿衣服般的感觉,让人非常难受。 他索性大方承认,“我是阿奴比!”,而后继续反问,“敢问你是何人?” “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潜入相州的目的是什么?”高长寿没有回答,而是冷冷反问。 “你杀了我吧!”阿奴比闻言,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的表情十分坦然,没有一丝躲避的意思。 看得出来,这个阿奴比,的确是北狄王的死忠。 高长寿眯了眯眼,话音一转,“那我换个问题,你是如何越过相州的防线,进入城内的?” 阿奴比昂起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我不会回答你们中原人的任何问题,我劝你早点杀了我。” “哟呵,小伙子硬气得很嘛!”高长寿咧嘴一笑,冲旁边的两名暗卫点了点头,“把他裤子拔了!” 嘴硬的人他见多了,他就不信有人能抗住自己的十大酷刑。 第一招,金裆不坏,来自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打击。 虽然阿奴比是个威武雄壮的汉子,但当他下身暴露在空气之中时,两腿之间传来的阵阵凉意,还是让他有些动容。 “你,你要干什么?” 高长寿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看向一名身材比较高大的暗卫,“踢他档,注意,轻一点,别给人搞废了!” “啊?”这名暗卫一愣,挠了挠头,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些不太好意思。 但稍微调整了一下心态过后,他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出脚了。 嘭! “呃……啊!” 这一脚力道适中,阿奴比直接一屁股倒在了地上,四肢颤抖不已。 高长寿嘴角一阵抽动,好家伙,这玩意儿看起来是真痛! “怎么样,说不说?” 阿奴比在地上一阵蠕动,双手不停的向自己裆部抓去,好一会儿才喘着粗气出声,“卑……鄙,无……耻!” “好,继续踢,加大力度!” 那名暗卫已经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顿时两眼放光,换成左脚,就是一个直蹬。 啪! “哎呀呀啊!” 这一脚从踢变成了踩,受力面积明显增大了一些。 阿奴比尖叫着,没一会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卧槽,你小子,你踩他干嘛?”高长寿一怔,没好气地踢了那名暗卫一脚。 暗卫讪笑道:“失误,失误!” “他不会死了吧?主人,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这名暗卫虽然嘴上说着抱歉,但脚上还跃跃欲试,一副还没踢爽的表情。 高长寿看他这么恶趣味,双腿不由得一凉,“你小子回去得先学一下心理健康教育!” 暗卫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还是暗戳戳地退到了后面一排。 高长寿这才俯下身子,探了一下阿奴比的鼻息。 嗯,还活着,不愧是套马的汉子,真坚强。 “你们弄盆凉水进来,让他清醒清醒!”他坐在暗卫拉来的凳子上,又挥手吩咐道。 先前那名有踢裆爱好的暗卫自觉心中有愧,主动冲了出去,没一会儿就端来一大桶凉水。 哗哗啦! 阿奴比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双眼猛然睁开。 “啊啊啊!” 清醒后,下身传来的剧痛让他彻底化身咆哮帝,巨大的分贝恨不得将整座房间都抬起来。 高长寿见状,只是一个抬脚的动作,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 “怎么样,说不说?” 高长寿翘着二郎腿,邪笑一声,“呵,友情提醒你一下,我折磨人的招式才刚刚开始!” 阿奴比一阵恶寒,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 “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的!” 高长寿摇了摇食指,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你是来找一个名叫高长寿的人,对吗?” 阿奴比脸色猛然一变,“你,你怎么知道?” 他并不知道高长寿已经抓住了阿库,因而对此感到十分震惊。 高长寿淡淡一笑,“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你即便不说,我也会知道的。” 阿奴比瞳孔一缩,心里顿时开始自导自演了一场大戏。 片刻后,他才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我们北狄大营,有你的人?” 高长寿一愣,心想,你丫这么丰富的想象力,适合当编剧去。 出于诚实,高长寿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没有。” 不料,他这个反应让阿奴比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天呐,我王……”阿奴比愁容一片,比自己蛋碎了都痛苦。 不知内心挣扎了多久,阿奴比才狠狠问道,“能告诉我谁是叛徒吗?” 高长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个毛啊! 但还是配合阿奴比出演,反问:“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阿奴比顿时面如死灰,瘫坐在地上。 高长寿无奈,心想,兄弟,你戏别那么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