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这样!” 宁晴儿挣扎着,但碍于高长寿的淫威,又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 “嘘!” 高长寿伸出指头堵住她的嘴,轻声在她耳边道:“今晚的桃花坞会很热闹,可惜你看不到!” “我不想看。”宁晴儿撇过头,无声反抗着。 “我知道,你在担心你的母亲,对吗?” 高长寿微微一笑,侧卧在宁晴儿身侧。 “放心,我不会傻傻把她留在那里的。我给凤继祖两父子留了惊喜!” “什么意思?”宁晴儿缩了缩了,尽量避免二人存在肌肤之亲。 不料,高长寿反而一把搂住了她的腰,轻轻咬住宁晴儿的耳垂,“我把……吴学天的州卫军引了过去。” “唔啊!” 宁晴儿嘤咛一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尽管她从小就混迹于江湖,但在男女之事上,仍然坚守着底线。 即使当初十分仰慕凤一州,也只是心理上的。 现在被高长寿如此欺负,她一时间既害怕又有些……期待。 这是被凤一州欺骗感情过后,所产生的一种莫名心理。 或许,是破罐子破摔? 不不不,宁晴儿连忙摇头,她不能如此下贱。 想到这里,她抗拒的动作更大了,微微屈臀,就顶上了高长寿。 嘶! “轻……轻一点!” 高长寿倒吸一口凉气,直接翻身过去,坐在了宁晴儿的腰上。 身处凤鸣山庄,莫名的还有一股刺激感。 高长寿脑子一热,顿时撕开了宁晴儿身上精致的衣袍。 “不要,求求你……”宁晴儿尖叫起来,浑身绷紧。 昏暗的月光之下,宁晴儿绝美的身姿暴露在高长寿眼前。 他心一横,扑了上去。 “不要!停!” 宁晴儿的呼喊声很快就被一阵喘息淹没,她本人也渐渐沦陷了。 大半个时辰过后,高长寿瘫坐在床头,口中喘着粗气。 这身体,是真不行,遥想当年…… 他感慨之时,突然感觉手背有些湿润。 低头一看,原来是宁晴儿用被子捂住胸口,啜泣不已。 “咳,晴儿呐,我也是没办法!”高长寿俯过身去,将对方抱在怀里。 实际上,宁晴儿算是他重生过后的第一个女人。 两人也没什么感情基础,搞得是有些不愉快。 不过严格来说,宁晴儿与宁娥媚是为祸一方黑暗势力,平常欺压百姓的事儿并没少干。 就算是杀了她们,也在情理之中。 当然,这也不是高长寿昧着良心犯罪的理由。 但,我他么是个坏蛋啊? 坏蛋要什么良心! 不知过了多久,宁晴儿终于停止了抽噎,扭过头瞪着高长寿,“你要是不放过我母亲,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呃……” 这话说得高长寿背后一凉,连忙赔笑脸,“乖晴儿,你妈是你妈,不能一概而论!” “啊!” 高长寿话音刚落,宁晴儿就像一个小母猫一般,狠狠咬住了他的胸口。 “松,快松,哎哟!” “晴儿哦,你误解我意思了,你娘她不听话,我暂时不能让她出来!” 听到高长寿的解释,宁晴儿这才松开嘴巴。 “你让我和她说说!” 高长寿等的就是这句话,但他表现出来就比较淡漠了,“你娘像个贞洁烈女似的,你说有用吗?” “让我试试!” 宁晴儿固执地盯着高长寿。 “好,好,乖晴儿!” 说罢,高长寿又将头在宁晴儿身上胡乱拱了拱。 又玩耍了一阵子,高长寿拦腰将宁晴儿抱出了房间。 此时的山庄大门,停着几架捆满了大箱子的马车。 夜枭带着暗卫们一进一出,差点把凤鸣山庄都给搬空了。 “主人,又赚了,这趟比蛇堂还赚,少有有几万两银子!” “咳咳!”高长寿瞥了瞥宁晴儿,赶忙冲夜枭眨眼睛。 “咋得了?” “主人,你眼睛这是咋回事,没睡好呀?” 夜枭说着又上前几步,看清高长寿手中还抱了个人,吓得一跳,“哎哟!我去,您咋怀里还抱了个女人呢?” “就你他么话多!” 高长寿一脚踢在夜枭的屁股上,恨不得将他踹进河里喂鱼。 这会儿叭叭什么蛇堂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天亮之前能收完不?” 看夜枭又要胡说,高长寿忙转移了话题。 “没问题,主人!”夜枭笑着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嗯,宁堂主呢?” “在外面林子里的马车上,要带进来吗?” “不了,我过去!”高长寿摇了摇头,刚走两步,又转头叮嘱道:“把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仆人都留活口!” “对了,走之前把庄子烧了!” “啊?”夜枭挠了挠头,“他们见过咱的装扮,要是不杀的话……” 高长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咱们什么装扮?” “这铠甲蛮扎眼的……哦?主人的意思是泼脏水?”夜枭说着,突然反映过来。 “你以为我上次让你们收集州卫军的铠甲是干什么?” 夜枭连忙苦笑道:“明白了,小的愚钝,这才领悟主人的深意!” “嗯,去办吧!” 说着,高长寿继续抱着宁晴儿,想林子里走去。 过程中,宁晴儿娇躯微微颤抖,也许是受寒风影响,她将头深深埋在高长寿的怀里。 “你……放我下来吧!”随着距离轿子越来越近,宁晴儿有些娇羞的说道。 “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了?”高长寿邪魅一笑,“刚刚在里面,你可热情的很!” 宁晴儿耳根瞬间红透,忍不住用拳头锤了锤他的胸口,“坏人!我娘看见多不好……” “嘿嘿!” 高长寿乖乖将其放下,携手走向马车里。 “娘!” 宁晴儿先一步跨上马车,掀开帘子,有些心疼地替宁娥媚解开绳索。 宁娥媚有些诧异,眼尖的她,也发现了宁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