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果真如此吗？”聂采儿低低嗤笑，刚开始声音很小，渐渐转为大笑，凄厉吼笑，“你说谎！”
“明明是你怕我为自证清白，将自始至终是处女之身的事情说出去，怕别人知晓你身怀暗疾的秘密。”
“王明方，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啊！你我夫妻数载，婆婆明里暗地指责我是不下蛋的母鸡，亲戚朋友也都笑话我，可我从未将秘密说出去过，可到头来，你却因此杀了我！”
“我恨你。”
“之所以躲在镜子里活着，就为了等待这个机会。你不是想成为名垂千古的大英雄吗？做梦！”
笑完，她猛地转向沙土所在方向，脱口而出，“尊上，卫黑他...”
“采儿！”尖锐喊声冲破天空，打断了聂采儿的话，也吓了众人一跳。
所有人下意识看向声音的来源，就见王长老满脸褶皱一点点抚平，消失，渐渐从老者变成年轻人。
连嗓音都变了。
他温柔而又缠绵地喊：“采儿，难道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你在镜子里青春永驻永生不死，我怎么敢死敢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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