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逼格的乌龟狗被张严领着去了坍塌出来的黄金洞内,“尊上,如今小蚂蚁堵在这儿,谁也过不去。原本我等还在伤脑筋,既然您来了,就不怕了。”
“只要您肯出手,动动手指头都能分分钟将小蚂蚁灭了!”
一路上事情讲得明明白白,又捧着龟架在火上烤。
乌龟狗只梗着脖颈不言语。
内心却:【老小子鸡贼啊,想占龟便宜还好话都被他说了。】
【罢了,谁让龟也想顺坡爬驴坑他呢。】
姜早与姜二筒依旧跟在身后,只没带姜豆,主要怕他脑子太活泛露出什么马脚。
山洞内根本不用点火把,金光灿灿,地上、墙壁内,四面八方到处都是。
张家士兵们最近吃够了蚂蚁的苦,这会儿一个个屏住呼吸如临大敌般。
张严也不例外,寸步不离的跟着姜早他们。
“尊上,这些蚂蚁白日里一般都在沉睡,哪怕用刀砍用火烤都没反应,可一旦到夜里就会清醒过来进食。”
“现在是白日,倒还不必过分担忧。”
乌龟狗依旧保持着逼格,一言不发。
“明明就是吃人,非要说成进食,说法倒文雅。”姜早目光灼灼看他,“我倒觉得黄金蚁与你们张家挺像,一样的吃人不吐骨头。”
“哦,这个比喻也不十分贴切,黄金蚁好歹让人在美梦中死去,你们张家却最擅长吸干人血后再一点点折磨致死!”
面对姜早忽如其来的发难,张严倒没什么反应。
最先怒得是马将军。
“放肆!”他提刀逼近,“你一个小小侍女怎么敢这么嚣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老子砍了你!”
张严目光幽深,视线在姜早面孔上扫视,“尊上,不知这位是?”
姜早今日并未戴五腿面具,而是以真容示人。
乌龟狗:“本尊的侍女...咳!”在姜早逼人视线中,它缩了缩脖颈躲一边去了。
“少装模作样,你们张家不是调查过底细了吗?”
曾经陆安就提醒过她,别小看古人,哪怕身处荒年岁月里,大家族的情报系统依旧不可小觑。
也没指望过龟能骗多久,起到点迷惑作用就够了。
“呵呵,怎么,不装了?”
如果一个人的目光能吃人,姜早估计已经被生吞活剥了。
张严在得到郡城方面相关情报时,差点气炸肺!
哪怕王府那边刻意将一些事情隐藏了起来,可大骗子乌龟狗忽悠得颜家和吕娇坑杀全城人的事太大,早就被传得沸沸扬扬,想捂都捂不住!
但也因确定乌龟狗根本就是个没本事的大忽悠后,他才敢定下今日计策要直接动手!
“交出所有的青铜钥匙,饶你们不死!”
“脸可真大!”姜早冷笑,“这么大脸,怕是被人给呼肿的吧?”
张严目光阴沉沉。
“小贱人,胡说八道什么?”身为舔狗的马将军愤怒极了,大吼着提刀就往姜早身上招呼。
姜早站在原地不动。
一滴水珠光速袭来。
“啊!”刀应声落地,马将军抱着被穿透的鲜血淋淋手掌,连连惨叫。
张严看都不看手下,“这些诡物,就是你敢如此嚣张的资本?”
“老夫曾经有个不孝子死在了在烨城附近,那场屠杀中有个士兵活了下来,据他交代说有个美貌姑娘嫌疑最大。”
“巧了,那姑娘也姓姜。”
姜早根本不介意被翻出旧账,大方承认:“是我。”
“那又如何?”
够嚣张。
张严都被气笑了,“杀了我儿子,还敢跑到我面前来找事的,迄今为止你是第一人。”
“足以自傲了!”
“呵。”姜早还想更傲点,“我还想杀了你。”
这话一出,张严就知道说再多都是废话,“那就别浪费时间了,你是选择自尽还是被乱刀砍死?”
姜早觉得他脑子有病,“不如你先表演个自杀示范一下?”
张严:“你家人在老夫手中。”
这话一出,姜早视线陡然变冷,“敢动他们一个手指头,我让你全家陪葬!”
好家伙,够种!
久违的怒气升腾,张严气得面目狰狞,“小*婊*子,我定会亲自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
乌龟狗不乐意了,尖声喊:“干嘛要喂狗,喂老鼠喂蚂蚁不行啊?”
“闭嘴!”
“滚!”
张严与姜早同时厉喝!
大战一触即发。
“家主,家主,不好了...”有士兵慌乱跑进来,面露骇然:“我们的人都死了。”
“不可能!”张严还没说什么,马将军先惊呼出声,来报信的士兵是他派出去的,自然一下就听懂了他话中意思。
他立马上前低声给张严解释,边嘀咕边面露骇然地看着姜早。
郡城那边消息是说姜早身边有诡物存在,可具体有多少有哪些谁也说不清楚。
“那边有一根枯树枝和两只公鸡在,咱们派过去的人都死了。”
张严眼神陡然色变,好半天才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