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眼子发个毒誓吗?”秋丫爹此时已经变得理直气壮。
“呸……快别恶心我了,你要真那样做了,我宁可把那两嘎达肉割下来喂狗,拉我手、拽我衣服还不够呛吗?”李月桂叉着腰,一副嫌弃状。
“你又没镶金边,倒是想让出点皮肉抵了工钱,我还觉得不划算呢!”秋丫爹满脸都是不屑。
“想的美吧你?老娘会为你那几个大子儿的工钱把自己卖了?”
“你倒是想卖,得有人愿意买才算……哼!爷们嘴刁的狠,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桃一筐……”
李月桂气的暴跳如雷,抓起炕上的笤帚朝秋丫爹扔了过去,嘴里骂道:“看不出来哈!你个狗杂种,啥不要脸的话都敢往外攮。”
秋丫爹冷笑一声:“是你打错了算盘,会说的不如会听的,连傻子都知道,母狗不调腚,牙狗白折腾……”
“好了,打住吧!”听两个人越骂越不像话,秋丫娘大声呵斥秋丫爹。
随后一语双关地指责道:“平时看着人五人六的,怎么净说些个闭不上嘴的牙碜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