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白鹭确实是想按照团藏说的,离宇智波一族的人远一点,她的身份太特殊了,走得太近了很有可能会给双方都带来麻烦的。
但在看到鼬和佐助的瞬间,白鹭顿时把团藏的话忘得干干净净,这两兄弟和鸣人一样,在她模糊不清的记忆里有非常深刻的印象,特别是凶巴巴地护着哥哥的佐助,一看到他白鹭就莫名感觉,这个孩子将来的笑声一定很魔性。
“止水老师应该有提到过我,因为外公的意思,所以我不能去宇智波那里。”
三个人坐到了另一个长椅上,佐助坐在哥哥怀里,揽着鼬的脖子虎视眈眈地盯着正整理卷轴的白鹭。
“呃,嗯,止水哥他也说过,你很有天分,三岁的时候就开启了一勾玉,几乎是族里年纪最小的开眼者。”鼬抱着弟弟,他本来话就不多,现在根本不知道该和身边这个身份极为特殊的族人说些什么。
而身边的小佐助却是瞪大了眼,什么,面前这个耽误他和哥哥难得的兄弟二人时间的家伙,竟然也是宇智波一族的?而且和他一样大的时候就开了写轮眼?
“哼,你,你是叫志村白鹭是吧?我要向你发起决斗!”佐助从鼬的怀里跳了下去,气鼓鼓地瞪着白鹭。
“哇,好有气势哦,但我不答应。”
“为什么?你怕了吗?”佐助神气极了,他光凭气势就让对方不战而退了!
“因为我打不过你哥哥啊,要是把你揍哭了,你哥哥肯定会打我的。”白鹭不慌不忙地把整理好的卷轴放到一边,当着鼬的面打他弟弟,不就相当于在信面前揍佐井吗。虽然信不会跟她动手,但也好麻烦。
“哼!你,我才不会被揍哭呢!你不要太小看人了!”
“呼啊,好,不会被揍哭,你最勇敢了。”白鹭打了个呵欠,这个小家伙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跟第一次见到她就甜甜地喊“大姐姐”的小栗子头比起来差远了。
鼬站起身把张牙舞爪的佐助又重新抱了起来,摸摸弟弟的头:“佐助,等会儿一起去河边抓鱼怎么样?哥哥烤鱼给你吃。”
听到要和哥哥一起抓鱼,小佐助高兴得眼睛都亮了起来,也不管决斗的事情了,连忙催着哥哥赶快出发。
“那我们先告辞了,啊,还有,那样危险的游戏以后还是不要再玩了,虽然三代大人好像没有放在心上,但对火影做出这种事还是太失礼了。”鼬依旧对他们拿三代当手里剑靶子的事情念念不忘。
“啊,关于这件事不用担心,是火影爷爷自己主动提出来要当靶子帮鸣人练习手里剑的,”她只是小小地推波助澜了一下,“因为鸣人的手里剑扔得不好,火影爷爷这么做,是为了让鸣人能够意识到羁绊的重要性,为了不让最在意的火影爷爷受伤,鸣人就会高度集中注意力,跟上次比起来非常有进步!”
只有八岁的鼬无法理解这其中的奥义,但有一点他听明白了,等佐助练习手里剑的时候,自己也可以给弟弟当靶子。
“火影爷爷,你给我放下鸣人,不准那么抛!”白鹭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她注意到三代在跟鸣人玩抛高高的游戏,一下子把三岁的小鸣人抛到了快有十米高的半空。
而关于今天发生的事,不出所料地,白鹭再次挨了一顿骂之后被团藏关了禁闭,并被严令禁止再跟宇智波一族的人接触。
坐在熟悉的小床上掏掏耳朵,好久没来禁闭室了还有点不太适应。
“阴阳师大人,您为什么会觉得不高兴呢?”萤草有些疑惑,她对人类的情感还是不太明白。
“因为信和佐井,”重新翻起已经快被翻烂了的砖头书,白鹭觉得心里堵得慌,“我知道,我们没办法像别的小队那样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伙伴,可是我还是有点不甘心。”
“唔,真正意义上的伙伴?”萤草对这个词语理解的不多,“像是什么样子的呢?”
“就像是我和萤草你一样,”白鹭把书往后又翻了一页,“虽然我们是阴阳师和式神的关系,但你不是为了担心受到惩罚或者因为我手里有你的把柄而选择跟在我身边。”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阴阳师大人是因为他们实际上是被人控制着才会跟您成为伙伴,所以不开心吗?”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天真,但我还是想要和他们成为真正的伙伴。呼,这样的话,要么说服老头子,要么直接取代他成为新的首领。可是我现在还是太弱小了,根本打不过他。”说服团藏是不可能的,在团藏手底下一年,她对自己这个外公已经有了清晰的认知:他也很在意感情和羁绊,但那些在他最渴望的权势面前会变得一文不值,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做出自己的女儿失踪了五年他却对此一无所知的事情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阴阳师大人就努力变得比之前更加出色吧!您可是萤草发誓会一生追随的大人呀!”
“哈哈,谢谢你,萤草,我现在觉得心情好多了。”果然心情郁闷的时候还是跟萤草聊天最舒服了,既然没办法用语言说服那个固执的老头子,那就等自己能打得过他了,用武力强行说服他。
“小姐,您不是说过不会生气的吗?”信给佐井揉了揉脑袋两侧,每次只要他们向团藏大人报告的内容让白鹭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