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南,要是你想我了,可以让他带你来看我。”
这么一想,江夙夙大吸一口气,心情好像好很多。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舍不得,他们怎么能让你去死?凭什么?”
幕丹爻看向江夙夙,认真的回答。
“凭命运不公,我生是阳支,享世间繁华,他们生于阴支,终生躲在暗处,一个拥有光的人,不懂永远困于黑暗的痛苦。”
江夙夙听得皱眉。
“可幕大哥不是讲了,阴阳两支,一个是树叶,一个是树根,如果都抢着去做树叶,那谁来做树根?没有树根,树该怎么活?”
幕丹阳微笑的看向江夙夙。
“你比晚来兄说的还要聪明,我只说了根叶,你自己便能想到这么多。”
江夙夙看向幕丹阳,哭笑不得。
“我又不是傻子!这点儿道理还是明白的。”
幕丹阳笑着笑着,忽看向妹妹,他们毕竟是一母所生,他好像突然明白了,幕丹爻想跟阴支的人谈什么。
离开幕家后,江夙夙的心情不太好,她一个人又去了两个地方,简单粗暴的查了另外两桩墓衣案,与奉县墓衣案如出一辙,杀人者皆是受人指使,拿到证据后,她扬长而去,也不管当地官府是不是因为她将人打得不能自理而通缉她。
等江夙夙去到奉县的时候,那两个地方发出的通缉令已经摆在丁晚来面前的桌子。
江夙夙见了,不当回事。
“看着我干什么?那样的人,揍他都算轻的!”
丁晚来温柔的劝她。
“你去是为了办案,没必要闹成这样,至少该跟当地县衙支会一声,免得官府误会,不是吗?”
江夙夙看向丁晚来,一声哼。
“我又不是你,我跟他们说,他们就信?等他们问来问去,犯人早跑了,既然查清了案子,人也打残了,我才不去自投罗网,先被关大牢,然后挨板子,最后,等你来救我,替我解释,有意义吗?又不会换个人挨板子!”
陆不同跟刘锦雁听了,皆低下头笑,认为江夙夙说得非常有道理。
丁晚来撑住自己的额头,惟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