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幕丹阳的亲妹妹,那个幕家现任的制衣女,丁晚来很是无语,坐在马车里,他再次看向江夙夙。
“你确定要这么跟他讲?”
江夙夙目视前方。
“他不是要真相吗?这就是真相!”
丁晚来有些不放心。
“仅凭墓衣上的针孔和阵法,你就如此肯定?”
江夙夙点头,她仔细看过,刺出阵法的针孔大小与墓衣针孔大小一样,且针距相等,她之前在地狱雀那里听说过,缝衣技巧虽会有相似,但针距这个东西,只有缝制衣服的人自己才能拿捏,也就是不易相等,现在,阵法的针距,跟缝衣服的针距分毫不差,也就可以肯定,缝出阵法,跟缝制衣服的,是同一个人!
“她应该是先将阵法缝制在墓衣上,然后拆去针线,用以隐藏,此计很好,但她忘了,只有天衣才会无缝,而世上没有天衣,她留下针孔,也就留下了证据。”
说完,江夙夙看了一眼自己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墓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