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天子居庙堂,百姓多流离,确实是,不出门,能看见什么,不过就是个瞎子。”
听到这话,步暝咳了一声。
“这样的话,别乱讲,尤其是在长安,谁都吃不消大不敬的罪名。”
黄山看向步暝,点了点头,他也不想给步暝他们惹麻烦。
在客栈待了三天,黄山将客栈里的人差不多摸透,这时,县衙那边有了消息,派人来把死者的信息交给了步暝。
步暝展开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死者,薛舍,年二十六,家中双亲早年因病去逝,无直亲,成天游手好闲,不做什么正经营生,前些年为了活命,卖了家中仅剩的两亩薄田,曾娶有一妻,因不堪其打骂逃走,薛舍寻找未果,没有再娶,当地官府描述薛舍其人,用了一句话,叫,穷有时,富有时。
步暝看完,竟有些没看懂。
“什么意思?”
黄山在旁看完信,坐回凳子。
“这穷有时,富有时,大概说的是乍富乍穷,也能理解,如果他本就爱赌,赌桌上时有输赢。”
步暝把信放到桌子上,细细的想。
“不对,乍富乍穷一次,还好说,这县令用的话却是,穷有时,富有时,你不想想,如果他从头到尾是个赌鬼,当他输了个精光,输得连地都没了,他哪儿来再次去赌的赌本?”
黄山把头凑向步暝。
“难道那典梦商人在别的地方还设有分号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