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那从菊岭县接回的义母,最近如何?”
步暝看向丁晚来回答。
“我本想在长安城给她寻个小院住,但我爹跟娘知道了以后,非让我把义母接回府上,我娘说,不必花那个冤枉钱,家中多个人更热闹,我爹也这么想。”
该问的问了,该答的答了,事情还是要回到他们回避的问题上。
丁晚来掏出木盒,看了又看,怎么也想不通,什么药,能如此霸道,让魏谦兴奋至脱阳,若真是这样,那为什么以前魏谦会没事?听魏家车夫那意思,魏谦以前没少吃这样的药,不照样生龙活虎,难道说,这药是一次一次吃,叠重了,才会致死?
步暝看向丁晚来手中的药盒,也在想这件事。
就算不是最好的朋友,那也是朋友,魏谦的死,让步暝心里很不舒服,在有对比的情况下,魏谦比尤三浪更像朋友得多。
魏谦这个人出手大方,对步暝从不计较,以前步暝喝花酒,十有七次,都是魏谦买单,想着自己从来没为魏谦做过什么,步暝心里不好受。
“那小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吃那种药?”
丁晚来看得出步暝心情不好,叹了一声。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隐私,是爱好,又或是不能向人道出的疾苦,什么都有可能,只要他没伤害别人,那就不重要。”
步暝听了,看向丁晚来纠正。
“他都把自己给吃死了,怎么不重要?”
丁晚来吸了口气,看向手中的小药盒,他虽然也这样猜,但现在还不确定魏谦是不是因为吃了不可言说的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