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今天过得有点不真实，我一下子就得了几万块，比得上我爸几年的工资了。”
上了车，张宇航还心情澎湃。
手不自觉往包里的存折摸了摸。
这副没出息样，把苏染逗乐了。
“要是努力工作，你以后还会挣到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亿。”
苏染再次画大饼。
不过这大饼真香。
张宇航马上道:“苏总，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
这狗腿让人舒服，不过苏染说:“倒也不必如此，以后有钱大家一起赚，同心同德才能把事业越做越好。”
“回头我还要给你列一份工作计划，接下来就看你的执行力了。”
“是，苏总，我保证完成任务。”张宇航高声应下。
等车开到先进制衣厂，已经快下班了。
不过顾常青刚好在办公室处理工作，见他们两个满面笑容而来，猜测问:“是不是收到订单预付款了？”
“是的，我们也是刚收到款，这是我给工厂的预付款，二十五万，如果你们生产中资金周转有困难，我可以提前把余款打给你。”
苏染说着递上支票，这是一半货款。
“买原材料足够了。”
顾常青认真看过支票，也有点激动。
“这可是先进制衣厂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订单啊。”
“苏染，你可是我们制衣厂的福星，在这个改革转折点，你帮我们找到了一条更宽广的发展道路。”
“顾厂长，今后我们合作共赢。”苏染谦虚一笑，转而又严肃道:“这是第一个外贸订单，请你们一定要把关好服装质量，不能出现任何纰漏。”
“昨天霍先生来考察时也发现了一些卫生问题，希望你们能全面提升管理水平，对将来和更多国际企业合作打下基础。”
顾常青惭愧道:“昨天工厂确实有一些劳动纪律涣散的问题，还好你留了点时间给我整顿。”
“我早上已经和各部门主管开会了，以后严格按照7个C进行提升工厂全体职工的素质，保证不拖后腿。”
“好，那就后续还有什么问题，及时保持沟通。”
苏染说完准备告辞，顾常青提议道:
“刚好快下班了，我安排在食堂请你们吃饭，顺便让各部门的主管和你见一见，以后你需要配合的时候，也可以随时和他们保持沟通。”
“好，行，那就一起吃个饭。”
苏染点头应下。
以后国内生意合作，应酬免不了，正好让张宇航多学点饭桌上的沟通技巧。
顾常青便给各部门负责人打电话，安排聚餐，同时让食堂安排一桌招待顾客的上好饭菜。
他们这里下楼，工厂下班的铃声也响起来了。
国营工厂职工习惯到点就下班。
所以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不少赶往食堂的职工。
张宇航忍不住从一群职工中找林美娟的身影。
想告诉她自己挣了大钱了。
不过林美娟看到他的视线扫过了，立即低下头，当做没看见。
同伴们笑着提醒她:“林美娟，张宇航又来工厂了，是不是想约你一起吃午饭呀?”
“我不想见他，我们分手了。”林美娟避之不及似地快步进食堂打饭。
张宇航看这里内心一阵失落。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嫌弃自己了。
顾常青察觉到，委婉提醒他:“你要是想娶媳妇，还是在大院找个知根知底的，外面的姑娘有的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单纯。”
闻言，张宇航有点吃惊，低声问:“顾厂长觉得林美娟不合适我?”
“你认为呢？”顾常青没好气道:“算了，等你摔了跟头就会知道了。”
张宇航一时无法理解:“我觉得她单纯，善良，温柔。”
“嗯，主要是看上人家漂亮了。”苏染打趣道。
张宇航脸红承认:“也有这方面原因。”
苏染漫不经心道:“我以前在深市听说一个段子，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听。”
两个男人都挺好奇:“什么段子。”
苏染缓缓道:“有一种姑娘，特别漂亮温柔，而且容易让人心生同情，不过多遇到几个，就会发现她们的遭遇差不多，家庭困难，父母病重，弟弟年幼还在上学，她一个人年纪轻轻扛起了养家的责任，自强不息，善良又柔弱，男人见了都会心动。”
张宇航说:“苏总，你这是说林美娟吗？她家是这个情况。”
顾常青问:“这段子后面是什么?”
“她会感谢你的帮助，你给什么礼物她都会收下，还特别感激不尽说你是个好人。”
张宇航脸色变了变，说:“这种姑娘有什么错?”
“没错，但是如果你想娶她回家，帮助她们脱离苦海的时候，她们却会婉言谢绝你的好意，说配不上你，若是你非要纠缠，她可能会撕破脸，怒气冲冲问，大哥你怎么不拿面镜子照一照自己何德何能让我嫁你，你一年挣多少钱，有什么能力为我遮风挡雨。”
苏染话落，顾常青笑了:“看来你真是在深市见多识广。”
“这种姑娘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