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的污秽透过长衫,从外向内湿了她的衣裙和头发。
俞琳琅不管不顾,就那么保持着拧巴的姿势,静静地思考着。
一直尾随着的南沐阳心痛极了,这得是多么无助,才能这么作贱自己呢!
“我虽有私心,但我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池石川一直不承认自己给俞琳琅造成过什么刺激,相比闫小喜,俞琳琅怕是幸福多了。
“别说话,她需要静一静。”
南沐阳制止了池石川的叨叨,真相残酷,但比不知真相要强:“还有,她找到并安置了闫小舟,你可将这个信息透漏给你的喜儿。”
“这不可能吧!”
池石川怀疑,他曾经派人到大夏,得到的消息都是被灭门。
“闫小喜都能死而复生,还有什么不可能?!”
“要知道,郡主是一直背负着内疚在生活,她被逐出相府、流离失所、被打断过腿、翻过垃圾,就为有一口吃的能活下去。”
南沐阳说着,眼圈红了。
即便相府和太子暗中对俞琳琅有过照拂,也是有限的。
“你的意思,喜儿的事情发生后,俞琳琅就被逐出相府了?”
池石川不相信,小时候的俞琳琅虽然调皮,但还不到让人厌烦的地步。
“这么多年,闫小喜得到你的庇护,而俞琳琅,与狗和兔子为伴。”
南沐阳拭了拭眼角,然后自嘲地笑。
“你看,我竟然会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