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的瞪着谢流筝。
“你败坏我儿子的名声,毁了他的前途。现在你想拍拍屁股走人,我告诉你不能够。这婚我说啥都不会退,你生是我们秦家的人,死是我们秦家的鬼。”
“噗。”谢流筝被秦婉给气笑了。
“是么,那咱们等着看。”
说完,谢流筝不再理会秦婉,而是去了大牢。
昨日太守府发生的事情,太守震怒,直接将秦绶撵去大牢。
看守大牢的牢头收了谢流筝的银子,笑盈盈的将谢流筝迎回去,将她带去关押秦绶的牢房。
秦绶瞧见谢流筝过来,脸上露出笑意,又带着一丝轻蔑的不屑,“谢流筝,你是来救我的吗?我就知道,你心里定然是有我的。”
谢流筝看着秦绶那张盲目自信的脸,蹙眉满满的嫌弃。
“只要你救我出去,过去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你还是我的正妻。将来我中了状元,我仍然不嫌弃你。”秦绶又道。
实在是受不了他这副模样,谢流筝打断他,“牢里没有镜子,你可以自己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么德行。就你,给本姑娘提鞋都嫌你脏。”
“今日过来,是让你识趣些,把婚事给退了。”
听见谢流筝的话,秦绶整个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