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的热气让温乔只觉耳朵痒痒的。
“可以的,等你退烧我们试试。”
温乔因为发烧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可以的,是什么意思?
此刻本就不舒服的身体让她更加委屈,鼻头瞬间酸涩。
他连生病也不放过吗?
看着一只手挂着浅灰色固定带一只手打着吊瓶的可怜小姑娘,江淮州终究还是无奈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这时候了还想着这些。”
温乔头更低了:“对不起。”
然后下一秒,一个略带冷意的大手摸上她的额头。
“不太热了。”
江淮州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病假证明我拍照发给你了,可以直接申请校外住宿。”
“好。”温乔点点头,但此刻她哪只手都动不了,只能沉默的看着男人。
“睡一会吧,我看着吊瓶。”
温乔也不知怎么,她没有那么害怕江淮州,其实她心底一直都有一个声音。
江淮州是个好人。
和当初父亲入狱的那个始作俑者不同。
此刻实在又头晕又困,她没有逞强,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