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薛菀拼命地挣扎,随着男人们把她的衣服褪下,心也变得渐渐绝望。
“居然还是个小孕妇,啧啧,老子还没玩过孕妇呢。”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响起,大手在薛菀的身上来回滑动。
“怎么这么瘦,浑身都没二两肉。”另一个录像的男人跟着说:“不会有什么病吧?”
“哎呀,这是那帮有钱人玩的小三,能有什么病,赶紧干吧!”
“救命啊!”薛菀歇斯底里地喊,期望有人来救救她!
不管谁都好,有没有人能救救她.....
随着身上的身躯逐渐压下,薛菀的心彻底死了。
疼痛吞噬了薛菀的意识,房间里痛苦的哀嚎被房门牢牢隔绝在内。
楼下的人在盛夏中欢声笑语,楼上的人在寒冬中绝望哀嚎。
趁着禁锢自己的男人脱衣服的时候,薛菀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狠狠咬在了正准备脱自己衬衫的手上,随着男人疼痛的嚎叫,薛菀抓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水晶烟灰缸一下朝男人头上砸了过去!
身上的男人顿时倒了下去,剩下三个男人好像被吓傻了,没想到刚才还一副任人欺的样子的薛菀能做出这种事。
薛菀拿着沾血的烟灰缸,目光狠厉,脸颊上沾着那个男人的血,整个人犹如地狱里盛开的曼陀罗,美艳又危险。
一时间把剩下三个男人吓呆在原地。
薛菀看着他们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转身开门,脚步急促地离开了房间。
“现在我们有请顾先生和沈小姐来讲讲他们相知相恋的过程好不好!”
楼下的司仪在主持着订婚的流程。感觉到了人间烟火气,薛菀整个紧绷着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但随之而来的便是腹部传来的钻心的疼痛。
“啊!”楼下的沈佳梦看到身上沾着血迹的薛菀,没忍住惊呼了起来。
薛菀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并没有理会,正准备离开,但她刚刚死里逃生,脚步虚浮,再加上腹部的疼痛使她眼前一黑,一脚踩空从旋转楼梯上滚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顾青州想都没想就朝薛菀冲了过去,刚跑两步就给沈佳梦死死拉住:“青州哥哥你去哪?我们现在要去上台讲话。”
顾青州直接甩开沈佳梦,朝薛菀那边跑去,余光中他看见了秦思阳也在朝她的位置赶过去。
但他现在无暇顾及这个,他眼里全是那个倒在血泊中的薛菀,仿佛她真的要离开了自己一般。
他绝不允许!
她发生了什么...不是让她在楼上休息吗?为什么衣冠不整地出现并且受了这么重的伤?
等到他扒开人群赶到薛菀身边时,却发现陆景宴已经抢先一步抱起了薛菀,冲他大喊:“愣着干什么!叫救护车!”
等薛菀在有意识的时候,是在医院中醒来的。蝴蝶紧紧的攥着薛菀的冰凉的手,如果不是面前的心电图显示还有波动,她都要怀疑面前这个人不过是一具冰冷惨白的尸体了。
“菀菀,你醒了?”蝴蝶注意到薛菀的眼皮颤了颤,赶忙询问。
薛菀睁开眼睛,眼神里不复之前的灵动,而是犹如一潭死水般平静无波。
“菀菀....你....”
蝴蝶从未见过这种样子的薛菀。她印象中的薛菀,一直像一个小太阳一般,体贴入微,无微不至地照顾身边的每一个人。那一双漂亮的眼睛中盛满温柔。
哪怕身处绝境,哪怕之前心愿被顾青州抢走的时候,虽然悲伤痛苦,但内心对生的欲望和对生活的热爱却丝毫也没有减少。
但现在,她感觉如果她现在离开薛菀身边,下一秒薛菀就要能从病房的窗户中跳下去。
“菀菀你别这样,没什么过不去的,孩子以后还会有的....等你病好了,我们找一个好人家,以后孩子还可以生....你别放弃自己...”
胡蝶没忍住哭了出来,薛菀听到哭声,眼珠子转了转,看向了胡蝶:“姐....”嘴唇颤抖了一会,没有说话。
房间里只剩下静静的哭声。
过了一会,病房门打开了,居然是顾青州。
胡蝶气愤地站起来挡在薛菀前面,朝顾青州大喊:“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顾青州紧紧抿着唇,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薛菀,艰难地问:“....没事吧?”
“顾青州你眼睛瞎了吗?菀菀这是没事的样子吗!”胡蝶崩溃地大喊:“菀菀眼睛瞎了才会爱上你这么个东西!给我滚出去!我看见你恶心!”
“爱我?”顾青州冷哼了一声:“是爱我的钱吧。薛菀我真没想到你为了破坏我的订婚宴,居然在楼上跟野男人乱搞!顾氏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你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菀菀刚流产,你就当积点阴德,赶紧给我滚!”胡蝶大声喊了出来。
“流产?”顾青州愣住了,目光转向躺在病床上完全没有声音和动作的薛菀,原来那么一大滩血,不是受伤,而是她流产了吗?
随后顾青州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变得狠厉起来:“谁的野种?薛菀你居然为了别的男人怀孕!”
薛菀还沉浸在悲伤中,一听到顾青州的“野种”两个字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