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d那样想成为人群中心,只是安安静静,有意低调,说话办事都成熟不少。
她很多行为是以前她不会做的,但带着浅淡的恨意,也许是因为他的确缺席了她的重要时期,她独自背负,无法释怀。
她回来之后对他的恨意,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不止是曾经他不愿意结婚那么简单。
在十拐八转间他好像终于跌跌撞撞地走向正确答案,那些猜测和印证,都不是假的。
温仰之的呼吸道似乎一下就变收窄了,无法大气进出,只敢近乎停止呼吸地细细呼吸,怕惊动梦境。
云欲晚就坐在他面前,但像是隔了一层云雾屏障一样触碰不到,有种坐在原地却觉得世界都在动荡运行的感觉,视野里的她时大时小时近时远。
明明她就坐在那里,还是和刚刚一样吃着饭。
他一开口都怀疑自己的声音要踉跄出颤抖:“欲晚。”
“嗯。”她平静得不像是突然爆出这个爆炸性新闻。
他仍然不敢相信:“是真的吗?”
她不当回事:“也有可能是假的。”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似乎从天外飘来:“我们有一个女儿?”
她只是一派平静:“是我有一个女儿。”
温仰之眼底竟然有发热的感觉:“我能去看看女儿吗?”
“这是你的自由。”她回应。
他每个字都似乎要用力才能说出口:“孩子叫什么名字?”
她终于正眼看他:“云轻。”
希望五十万公斤的云,不再重重压在肩上,不要再像她妈妈一样,背负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