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聿刚洗完澡,拿着手机,头发还在滴水,有点意外,瑞凤眼含着水光流潋,看着手机屏幕,眼底露出轻淡笑意:
“好,那就请我吃饭。”
江应聿的消息连着跳出:“没想到是你。”
云欲晚弯眼:“那盆藤蔓月季我栽种到室外,已经爬满我的一楼外墙正面了。”
江应聿:“上次路过你的别墅,好像没看见?”
云欲晚:“是我在比利时的别墅[图]”
点开图片,深深浅浅如日落一般的橘黄色月季开满整片磨砂纯白墙壁,锯齿叶片葳蕤华庭,攀缘而上,在她的院子里格外夺目,朝气蓬勃的一大片,好像要开到人眼睛里。
江应聿看见的时候,只觉得被轻轻一击,用棉花枕头撞他的心脏。
他有想过她也许会养得不错,但没有想到会养出这么惊艳的效果,美得惊心动魄,难以相信那是他送过去的那一盆小月季。
“看来把花交给你,是正确的选择。”
云欲晚自信:“那当然,我可是花艺师,我自己也很会种花的。”
小姑娘比第一次见面可爱很多,魅力像那一墙的藤蔓月季一样勃发张扬。
江应聿忍不住笑:“照片里还有一棵围得这么紧实的蓑衣枫,也是你照顾的?”
“是啊,很漂亮吧。”
哥哥送给她的成人礼被人注意到,云欲晚忍不住得意。
忽然觉得对面好像也挺好说话,给人的感觉和在伦敦的时候一模一样,友好又轻松。
温仰之进来了她都没意识到,温仰之走到她身后,她手机上江应聿三个字落入他的眼帘。
江应聿。
原来她有江应聿的联系方式?
温仰之的大手淡然落在她薄薄的肩膀上,一下子裹住了她整个右肩,他的语气平淡:“哥哥都不知道你和他认识。”
她什么都没意识到,只顾着回头看她:“认识谁?”
温仰之看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她反应过来,笑嘻嘻的:
“你也认识他?他是我在伦敦认识的学长,人还挺友好的,送了我一盆藤蔓月季,现在都开满一整面墙了,没想到在国内还能遇见他,我们前几天才加上微信。”
云欲晚不知危险地还说着江应聿的好,希望温仰之也知道江应聿是个很好的人,对江应聿的印象好一点,或者生意之类的方面能顺带提供便利。
但温仰之的认知里,江应聿唯一的身份,是曾经要和云欲晚相亲的对象,当初两个人各躲避了一次见面,江应聿明摆着不想和她联姻,但现在看来情况和之前有出入。
温仰之看着,偏偏江应聿还在给她发消息,屏幕上的消息还弹出来:“今年比利时鲜花节如果有时间,可以带我去看看那墙藤蔓吗?”
云欲晚还回他:“有啊!我一直很有时间。”
温仰之忽然出声:“饿不饿?”
云欲晚抬起脑袋:“可以吃饭了吗?”
温仰之淡声:“快了。”
云欲晚果然放下手机过来缠他,抱着他的手臂,好像一刻也不想和他分开。
江应聿还在发消息她也不理。
他在沙发上落座,云欲晚就爬到他身上来。
如葡萄一般乌亮圆润的眼睛看着他,好奇温仰之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哥哥,你是因为我漂亮,所以接受我吗?”
“不漂亮,你不会坐在我大腿上。”他语气懒倦,给她一个她大抵会高兴的回答,答她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追问:“每个漂亮的都行吗?”
他的眼睛像深海,她看不穿也摸不透:“你觉得行吗?
她感觉自己的心没有定港:“我不知道,我总感觉你谈过很多女朋友。”
“那不是应该开心?该享受的你都享受到。”他不多落言。
她坐在他腿上,手扶着沙发扶手坐稳:“我不要,我想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的眼眸深邃:“承受得住?”
她抱住他的腰,仰头看他,眼眸里有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对成熟男性自然而然流露的倾慕,克制都克制不住,生涩又直白:“我可以。”
她的眼睛灼热乌黑,好像那把火都能烧到他身上,她虽然年纪小但对他同样有欲望。
不是同样需求点的欲望,爱人的眼睛却足够炙热,眼神交流同样让人浑身过电,愉悦顺着眼神攀登入脊骨。
云欲晚看着他,感觉他的眼睛要把她吸进去,他眼神太豪放深不见底,似乎无论她投入再多,他都会觉不足够地将她吞噬个干净。
他周身的氛围都是涌动的,欲望好像一只野兽,如果他不以阅历修成的耐心等待并短暂克制,顷刻之间就会扑上来将她翻过来扒皮吞下去。
她坐在他怀里都觉得不自在,她很清楚温仰之伺机等待,她是那只猎物。
她靠在他怀里,张开手,亮出那枚戒指:“哥哥,我好喜欢你送给我的戒指。”
他平静垂眸看她戴在手上的戒指:“更喜欢蓑衣枫?”
她傻呵呵的,不解地问他:“什么叫更喜欢?”
因为有白栀子花,澳珠可以镶嵌花心,戒环可以雕刻,花语刚好不需要他多费心,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