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之后，程子山再次开口询问。
“没错，我觉得签约之后也没什么太多的作用，就直接拒绝了。”
听着周牧的话，程子山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从包里又拿出了一份文件。
“这是你发布的三个视频的流量对比，第一个视频，在发布一个小时之后，流量开始暴增，第二个视频仅仅半个小时的时间，流量就开始了暴增，但是昨晚的第三个视频，一直等到两个多小时之后，流量才开始增加，甚至流量达到顶峰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之后了。”
程子山说着，将文件放在了周牧面前。
“你的意思是，让我签约逗音？”
周牧眉头微皱，他并不是傻子，对于程子山的话，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没有打开文件，周牧直接看着程子山询问。
“站在为你利益考虑的角度，我觉得你应该签约。”
程子山点点头，目光和周牧对视。
“明白了，那就交给你了，我不想受到太多的约束，直播这些，也没有什么兴趣，带货也不可能。”
周牧点点头，直接答应了下来，这倒是让程子山有些猝不及防。
他还以为自己要花费不少力气才能说服周牧。
毕竟，天才都是固执的。
只是，没想到周牧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下来。
主打的就是一个听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