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着安先生的面,颠倒黑白的乱说一通呀。”
戴学义倚仗着身旁的中年男人“安先生”,装模作样地对谢忱阴阳怪气地说道。
谢忱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看着中年男人的眼神,有些慌乱。
中年男人上前来一步。
俊朗的眉目温和地看着沈青临,出声道:“孩子,你说这把扇子上是你的?扇面上的画,是作画人特地给你画的?可是这口说无凭,你怎么能证明这扇子就是你的?”
“安先生,您就别为难他了,他怎么可能拿出证据来证明这扇子是他的!”
不等沈青临开口回答中年男人的问话,戴学义就像赶着去投胎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让沈青临在众人面前出丑,道:“刚才谢兄都说了,这把扇子上的画,是做出扇子的大师亲手画的,如果就像沈兄说的那样,这把扇子上的画是特地给他画的,那岂不是说,沈兄,你与做出这扇子的大师可是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