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说……你们俩是一伙的?”
降谷不得不安静下来。
琴酒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他再多说什么无疑是找死。
琴酒见他安静,注意力回到了远山医生身上。
而降谷警官也带着忧虑看向了远山医生。
她怎么自从琴酒来了以后半天没动静?难道她就这么认命了吗?明明心里是那样话痨的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场景,她却只是低着头,连心声都不见了……
她大概是吓破了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降谷警官感到心酸,感到悲哀。
抱歉,他能做的到此为止了。
如果这个医生再不做出什么动作,结局已经可以预料了。
降谷警官不忍直视地闭上眼睛。
就在此刻。
一串心声又钻入他脑中。
【辞掉医院的工作,不用顾及处方开药,用钱砸出来的高薪,只需要偶尔工作……】远山医生的声音越说越激动……然后,心声和语言重叠——
“我可以干!这个工作我可以干!”远山医生不合时宜地自荐,“这简直是所有医生梦寐以求的工作!”
这下连琴酒也不会了。
毕竟他是BOSS直属的杀手,又不是BOSS直聘的HR。
他可没遇到过任务目标抱着他的枪口激动地求职的情况。
他看向远山医生的眼睛,那厚厚的黑眼圈中是一双热情到几乎癫狂的眼睛,似乎对这份职位的渴望远大于她微不足道的求生欲,看得琴酒浑身起鸡皮疙瘩。
“放手!”琴酒表情僵硬。
“好的老板,”远山医生显示出了一个求职者的谄媚,“您需要什么?简历?自我介绍?操作技能考试今天晚上算是考过了吧?您看您和公司……组织老板还满意吗?”
琴酒杀人如麻,见识过无数人死前或谄媚或绝望的哀求,他一向以看这种哀求为乐,头一次对这种殷勤感到一阵发自心底的恶寒。
“……”被恶心到的琴酒可不会委屈自己,本来准备再让这医生留一句遗言再去死,看来现在可以直接去见阎王了。
琴酒果断地扣下扳机。
“等等!”
又是谁打断三番两次打断他杀掉这个医生?
琴酒有些恼怒,但是下一秒反应过来,这声音来自耳机中的朗姆。
“怎么了,朗姆?”面对二老板,即使是琴酒也不得不低头。
“这医生挺有意思,先听听她怎么说。”
“……”琴酒有些不爽,但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机,“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杀了她……正是朗姆的命令,组织不养没用的东西,我们已经有一个医生了,不需要第二个。”
“你是说那个医师执照都被吊销了的废物?”降谷警官寸步不让。
“组织的医生不需要这种没用的东西,”琴酒嗤笑一声,“让他把明面上的工作辞了就行。”
“让他辞掉医院的工作?你觉得他一个干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爬到副主任的医生会同意?”降谷警官一边争取时间,一边头脑风暴怎么在朗姆面前救下远山医生。
“你觉得这对组织来说是什么难事吗?他不愿意,就用钱砸到他愿意……再不行,用枪指着他的脑门,他有选择的权力吗?”
降谷明白确实是这个道理,一时只能转换方向:“组织的医生,需要做到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吧,不如留她一个做个备选方案?”
“组织只是偶尔需要医生,备用方案?不需要,”琴酒被三番两次的打断,已经有些不爽了,他很不高兴地看向降谷,“我发现你的废话格外的多啊……你为什么想保护这个医生?你看上她了?还是说……你们俩是一伙的?”
降谷不得不安静下来。
琴酒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他再多说什么无疑是找死。
琴酒见他安静,注意力回到了远山医生身上。
而降谷警官也带着忧虑看向了远山医生。
她怎么自从琴酒来了以后半天没动静?难道她就这么认命了吗?明明心里是那样话痨的一个人,面对这样的场景,她却只是低着头,连心声都不见了……
她大概是吓破了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吧……
降谷警官感到心酸,感到悲哀。
抱歉,他能做的到此为止了。
如果这个医生再不做出什么动作,结局已经可以预料了。
降谷警官不忍直视地闭上眼睛。
就在此刻。
一串心声又钻入他脑中。
【辞掉医院的工作,不用顾及处方开药,用钱砸出来的高薪,只需要偶尔工作……】远山医生的声音越说越激动……然后,心声和语言重叠——
“我可以干!这个工作我可以干!”远山医生不合时宜地自荐,“这简直是所有医生梦寐以求的工作!”
这下连琴酒也不会了。
毕竟他是BOSS直属的杀手,又不是BOSS直聘的HR。
他可没遇到过任务目标抱着他的枪口激动地求职的情况。
他看向远山医生的眼睛,那厚厚的黑眼圈中是一双热情到几乎癫狂的眼睛,似乎对这份职位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