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小姐,我再次确认一遍,你想要对芙宁娜女士提出指控,罪名是她不是神明,对吗?”沫芒宫的办公室中,那维莱特神情严肃地看着眼前的荧。
“是的,那维莱特先生。”荧点了点头。
“方便告诉我原因吗?”那维莱特问到。
“这是为了让芙宁娜说出她所隐瞒的东西。相信那维莱特先生也察觉到了,芙宁娜一直在隐瞒着什么,而且应该和枫丹的预言危机有关。”
“若是平时,倒也没什么,但之前的那次灾难已经表明,枫丹的危机即将到来,所以,我们必须要知道预言的真相,这样我们才能有机会拯救枫丹。”荧说出了预先准备好的理由。
“我能问一下,白云先生是怎么想的吗?”那维莱特沉思了一会之后开口问到,紧接着又补充道:“我无意冒犯,只是单纯想要了解一下他的想法。”
“白云还没有回来。”荧摇了摇头,而后语气坚定地开口:“但,他在离开之前似乎就预见到了这一场审判,提前留下了一些线索。这说明,这场审判是拯救枫丹必须经历的事情。”
“我明白了,我会为你们提供支持,如果之后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也尽管开口。”那维莱特点了点头。
“多谢,之后或许还要与那维莱特先生商议一下具体内容,现在我还需要去找其他人,就先走了。”荧道谢之后,就拉着还沉浸在震惊之中的派蒙告辞离开。
“不是,你刚才和那维莱特都说的些什么啊,我们昨天不还和芙宁娜喝了下午茶的吗?怎么这就要指控她了啊?白云又是怎么回事?”走到一处没人的地方之后,派蒙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荧无奈扶额,然后慢慢地跟派蒙解释起来。
荧:养的宠物太傻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
蒙德,风起地的大树下。
“啊~好久没有这样子一起喝酒了吧,当初一起喝酒的人,只有须弥那位因为白云的存在才活了下来,但是位格也降低了,不知道下一次,我们还能不能一起喝酒。”
“嗯......稻妻那位也算吧,不过当初她只是站在巴尔身后,都不肯上桌一起吃。”温迪躺在草地上,看着那透过树叶投射下来的斑驳阳光,有些感慨地开口。
“曾经的故人......确实不多了。”钟离坐在温迪身旁,一时间也有些感慨。
“老爷子,接下来我要去沉睡一段时间了,下次见面,或许就是在那片战场上了。”温迪突然起身,对着钟离开口。
“嗯......”钟离只是点头回应,他知道,下次和温迪见面的时候,那位曾经挥手间削平蒙德周围数座高山的风神巴巴托斯就要回来了。
本体为风精灵的他,单纯的灵魂强度在众魔神之中并不算突出,但因为磨损规则的存在,实力越是强大的生灵遭受的磨损越是严重。
为了减轻磨损,巴巴托斯将自己的力量融入千丝万缕的微风,而剩下的一部分力量和绝大部分灵魂,才是现在的温迪。
但一旦收回力量,磨损将会更加强烈地加持到他身上,所以当初在坎瑞亚战争之后,回到蒙德的温迪打个魔龙杜林都只能靠特瓦林帮忙。
因为那时的他已经将力量重新散入风中,再加上坎瑞亚一战已经受创,才导致了特瓦林被毒血污染。
而这一次,如果终局之战没能得到那最好的结果的话,加持在他身上的磨损,将会结束他的生命。
钟离目送着温迪离开,随后自己也转身朝着璃月走去,他也需要为最后那一战做些准备。
......
天空岛。
王座之上,白云额头满是汗珠,双眼紧闭,眉头皱起,脸色也有些苍白。
阿斯莫德看着已经开始出现透支迹象的白云,想要出手打断他,但几经犹豫之后还是无奈地任由他继续了,反正真要扛不住的时候,白云自己就晕过去了,而且凭他现在的恢复能力,也不用担心什么。
白云:你要不要听听你在想什么?
阿斯莫德:你自己作的,怪我咯?
自从回到王座上后,白云就不眠不休地在尝试解析水龙的权柄,因为从钟离那里体验过完整的岩之龙的权柄,最初的解析还是很顺利的,但在进度达到大约一半的时候,各种各样的问题就开始出现了。
尤其是因为这份水龙权柄并不完整,虽然这种不完整让白云在解析初期能够进行得更快,但到了后面却会发现一些被强行改变的法则排布,和一些断裂的能量回路。
白云不止要仿造出这个王座上的那份权柄,更重要的是要推演出补全那维莱特身上权柄的办法。
正如阿斯莫德之前说的,白云没办法凭空创造出古龙大权,包括他之前的计划也只是利用自己的权柄,再以岩之龙王的权柄为参照,将那维莱特身上的权柄补全。
而现在,白云就卡在了这明显被改变了的部分权柄和另外一部分正常权柄之间的融合这一步。
主要是那维莱特不再身边,白云只能靠着之前的经验推测他身上剩下的那部分权柄是什么情况。
而这一卡,就卡了几天。
白云一直在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