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陈雪茹又没来小酒馆?
她难道真的去毛熊国去了吗?
夜晚,何雨柱照常在小酒馆里帮忙,平常的客人倒是如期而至,唯独陈雪茹还是不见其人影。
这让何雨柱有些无奈。
也不知道陈雪茹什么时候回来。
“等陈雪茹回来,得问问毛熊国如今的情况,另外还得问问对方是否有渠道将货物卖到毛熊去。”
接连如此过去了两天的时间,他都未见到陈雪茹。
而他早出晚归的行为,也让大院里的人非常不解。
这天早上聋老太太忍不住找到何雨柱问:“柱子,你和雨水丫头每天早出晚归的,干啥去了啊?”
“我寻思轧钢厂五点钟就下班了,你和雨水每天怎么都是夜里才回来?”
何雨柱笑着说道:“老太太,我在轧钢厂下班后,就去一家酒馆里兼职去了,这样也能多赚点钱不是?”
聋老太太恍然。
于是很快他在轧钢厂以外的小酒馆兼职赚钱的消息传遍了大院。
很多人听后全都感叹何雨柱能吃苦,竟然打两份工。
贾张氏则是一如既往的骂骂咧咧:“这挨千刀的傻柱,怎么就不累死他呢?”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四天。
这几天里,他再次与丰泽园交易了两次,一次获得了139块3毛9分钱,一次获得140块1分钱。
此时,他的余额再度达到了1580块8分钱。
当然,这天最关键的不是这个,而是到了约定去娄家做菜的时间了。
上午9点左右,一辆吉普车停在了红星轧钢厂食堂外面。
食堂的职工都在好奇,是不是有大人物来了。
却见他们熟悉的新晋小灶师傅何雨柱从食堂里走出来,然后登了这辆吉普车。
现场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什么情况?何雨柱怎么上车了?”
“这还不简单,明显这是大人物派专车来接何师傅了!”
“嘶......何师傅才刚当上小灶师傅就已经得到了大人物的赏识,不得了啊!”
“以后何师傅的前途无量啊!”
大家都很羡慕。
毕竟这个年代,能坐上汽车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而何雨柱能被这样的大人物派专车来接,显然是非常受其看重的。
远处冷眼旁观的李卫东咬着后槽牙,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本来这一切都是我的,现在都被这何雨柱给抢走了!”
他目光带着仇恨,脑中欲要报复的想法愈发强烈了。
吉普车上。
何雨柱好奇的打量着。
这個年代的车子性能跟后世没法比,内饰也相对简陋一些。
但这却是无数民众遥不可及的,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一辈子都坐不了这样一辆车。
何雨柱也非常羡慕。
“要是我有一辆汽车就好了,想去哪里也方便多了。”
不过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这个年代,能开上车的,不是像娄国栋这种大户人家,就是领导级别的人物,平民是不可能弄到汽车的,就是有汽车也不能开。
并且他还知道,娄国栋也神气不了多少年,十多年后他们这些人便会迎来厄难。
不过,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只想在这个年代悠闲的生活而已。
汽车行驶了一段时间,穿过多条街道,来到了另一处地方。
何雨柱好奇的问道:“同志,咱们这是去哪啊?”
开车的年轻人诧异的回头看了眼,随口回答:“娄家啊。”
何雨柱又说:“我知道是娄家,我问的是地址。”
司机淡淡的回应了一句:“东堂子胡同。”
“东堂子胡同?”何雨柱愣了一下,感觉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有点耳熟。
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没多久,汽车停在了一处洋房面前。
何雨柱好奇的打量这栋洋房,心中感叹,娄家果然不愧是能开办轧钢厂的大资本家。
哪怕是将绝大多数的资产全都上交国家,可还是非一般的人可比。
他感慨中走下汽车,门口有一人迎了上来。
“是何雨柱何师傅吧?”
“我是。”何雨柱看着眼前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此人似乎又是在哪见过。
这时对方又说道:“我是娄劲元,娄家的管事,何师傅的事情,东家已经交代过我了,我现在带您去后厨。”
娄劲元!
“我说这人怎么看着眼熟呢,原来是此人!”
他记起来了那天去西城黑市卖鸡蛋遇到的那人,当时对方在他手上买了三十斤鸡蛋,是他遇到的最大的客户。
而且他刚刚还纳闷,为何总觉得东堂子胡同有点耳熟,这不就是当时娄劲元给他的那张纸上写下的地址吗?
东堂子胡同东口路南9号院。
他万万没想到,此人竟然是娄家的管家。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非常合理。
毕竟普通人可不会一次性在黑市买几十斤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