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我有两个工资方案,你们几人商量商量选哪种;
第一,材料全部我买,我给你们每人每天2块的工资,你们找来的其他工人是多少工资我就开给他们多少工资,但是你们谁找来谁每天工资就加2毛。
第二呢,就是我把这两个房子改造直接承包给你们,比如这张恒这个小的,我给你们2000元,但是实际你们只用了1500元。
那不管你们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做完,就能有500元的利润。”
“白哥,第二种方法付预付款吗?”
“肯定付,你们可以拟定一个协议,我们签协议的时候,我就付你50%,等拆除都完了,有其他工人进场的时候,我再付30%,最后等完工以后,我们检查了没有问题,再付20%。”
几人对视一眼,周泽同又开口:
“白哥,我知道你是想带带兄弟们,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样吧,我们去跑跑市场,看看这些东西的价格,还有需要的师傅工钱等等,然后再谈可以吗?”
“当然了,钥匙我给你们,你们也可以带师傅来看看,估个价,到时候写在协议上,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是第二种,亏盈就算你们的了。”
“那是肯定的。”
“行,下个礼拜周六,我们还在这碰头。”
“好的。”
白南浔就是想搞一个自己的建筑队,虽然他不参与,但是他有活啊,他早就看上京大外面的一块荒地了。
他想向京大租过来,建一个楼房,一楼租给别人做餐馆,二楼他做超市。
上面的几层楼可以租给学生,特别是这几年基本来上学的人都是拖家带口的,肯定好租。
这两个房子修缮起来麻烦,估计也要小半年,等他们把这两个房子弄好了,就有经验了,到时候就能把其他的工程也给他们做。
而且他也倾向第二种方式,这样不用他天天守着,他们自己就能压缩工期。
如果是第一种,就算他们最开始因为他们的关系可能会踏踏实实的做,但人都是有惰性的。
工期越到后面,他们怕工期结束没有工钱拿的话,很有可能拖着做。
就在这个时候,白南浔突然听到空间里响起一阵刺耳的铃声。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张恒,然后说道:“张恒,你先回去吧。我想去别的地方转一转。”
张恒点了点头,应道:“好的,姐夫。”说完,他便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待张恒走远后,白南浔急忙从空间中取出那部老式的大哥大。接通电话后,他恭敬地喊道:“首长。”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南浔,你现在在哪里?”
“报告首长,我在陕西巷 10 号。”白南浔回答道。
对方沉默片刻,接着说:“你在那里稍等一下。”随后挂断了电话。
白南浔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一辆墨绿色的军用吉普驶进了狭窄的巷子,缓缓停在了白南浔的面前。
车门打开,两名年轻的小战士迅速下车,笔直地站在车旁,对白南浔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其中一名战士开口自我介绍道:“首长好,我是您的警卫员,我叫廖国昌。”
另一名战士紧接着说道:“首长好,我叫钱进,以后将负责担任您的司机。”
面对眼前的这一幕,白南浔感到十分困惑和茫然。
他心里暗自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首长,还多了一个警卫员和司机?
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但他仍然保持着军人应有的风度与礼节,向对方回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白南浔随即坐上轿车,车辆平稳地朝着京市东部郊区驶去。
一路上,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他却无心欣赏,脑海里始终盘旋着各种疑问。
终于,车子缓缓停下,停在了一座看上去像是工厂房舍的建筑前。这座厂房显得有些崭新,似乎刚刚建成不久。此时,余诚和野狼正站在门口。
车刚停稳,还没等钱进等人过来开门,白南浔便主动推开车门,迈步下了车。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围环境,然后转头看向余诚问道:“首长,这里是……”
余诚豪爽地笑了起来,拍了拍白南浔的肩膀说:
“哈哈,我就猜到你可能会不太习惯这样的安排。别担心,咱们先进去看看吧。”
白南浔顺着余诚的视线,瞥见了门口悬挂的招牌,上面清晰地印着“南浔农业机械研究所”几个大字。他心头一动,暗自思忖道:“原来如此……”
进入厂区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第一间厂房。
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设备,有炼钢炉、切割机、焊机以及起吊机等等。
这些冰冷沉重的机器,仿佛在默默诉说着这个研究所背后所承载的使命与责任。
第二个厂房里面差不多也是这样,但是多了一个单独的区域,里面摆着一些稀有矿石,金属等等。
往里走是一座五层的楼房。
在楼房的背面,隐藏着另一处被铁丝网严密包围的区域。
一道狭窄的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