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叫嚣王法两个字,那个姓王的公子哥儿立马大笑出声,“林兄,这群贱民竟然敢在你我二人面前,叫嚣起王法,真是太有意思了……”
那个姓林的公子哥儿闻言,也大笑出声,“本公子的马乃上贡给皇家的的卢骏马,这些贱民能死在本公子的马下,乃是他们之幸!”
“你们……你们这两个残暴不仁的混蛋……老夫……老夫现在就去报官,老夫不信这世道没天理了,没人收拾你们这两个纨绔子弟……”这时,一个目睹刚才一幕的老人气愤地指着马上的两个公子哥儿,大声骂道。
“报官……哈哈哈哈……林兄,这老头居然想去报官!老头,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哼,可笑,连我们是谁都敢大嚷着要报官,岂不是死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在两个公子哥儿说话间隙,有人一把抓住那个气愤的老人,小声劝道:“庄老,你别说了,那个姓王的公子是咱们县令家的公子。
至于那个姓林的,身份更是不得了。
安河林家听过没有,世家大族,当今皇后母族,四皇子的外祖家。
咱们惹不起的。”
“是啊,庄老,惹不起的,惹不起的。这两人,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老不死的东西,想报官,那也得看你有没有命去报!”
姓王的公子哥儿话音刚落下,跟在这两个公子哥身后的家丁也赶到了。
“王公子,林公子。”家丁头儿看到两人,立马屈膝跪在地上。
“王贵,这个贱民竟想报官,可笑……给本公子打,打到他再不敢提报官这两个字。”
“是。”王家家丁立马领命。
看着步步逼近的王家家丁,那老人身子瑟瑟发抖,却仍挺直着背脊,怒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岂容你们这等恶人作恶。
即使你们背后有皇后娘娘,四皇子撑腰又如何。
就是当今皇子,犯了法也要与庶民同罪。老夫……老夫就是跑去京城告御状,也……”
老人的话音还未落下,这时,王家的家丁已经拿着棍子冲上前砸老人。
却不想家丁的木棍还未碰到老人的身子,侧方突然走出一个高大的男子。
那男人力气奇大,一脚就把带头的家丁踹飞了出去。
看到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坐在马上的王公子皱眉,他打量着挡在老人面前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粗布麻衣,一张脸黑漆麻乌,瞧着就是个乡野村夫。
王公子当下黑着脸,怒喝道:“你这个乡野莽夫,竟敢伤本公子家的家丁,你好大的胆子。”
“安河林家?”楚晏奕抬眸看向骑在马上的林公子,沉声说道。
听到楚晏奕提及自家门楣,林公子脸色阴沉,怒喝道:“就你这个乡野莽夫,也配提安河林家这四个字。”
“你若不提安河林家这四个字,今日我可能还会放过你。但既然今日你提及这四个字,你必须死。”
楚晏奕这话一出,王、林两个公子哥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王公子立马朝着家丁叫嚣起来,“来人,给本公子杀了这个乡野莽夫。”
王家的家丁闻言,立马一股脑儿的扑向楚晏奕。
楚晏奕修习了十数年的内功虽然废了,但他拳脚功夫和剑法并没有废掉。
单靠拳脚功夫和剑法,他一人就能干翻王家这帮家丁。
洛依对楚晏奕的腿脚功夫很有信心,在楚晏奕与王家家丁缠斗时,她走到人群中查看刚才被马踩伤的伤员。
“姑娘,姑娘,你是不是大夫,你快帮我看看我娘子,我娘子怎么了,她怎么一直在吐血?”
“是,别着急,我来看看。”
洛依的话音刚刚落下,旁边立马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姑娘,你帮我儿看看吧,我儿说他的腿很疼……”
“姑娘,你也来帮我们看看吧……”
伴随着周围求救的声音越来越多,洛依只能耐心地应承着,有条不紊地检查周围的伤员的身体情况。
药堂里的李多福也听到动静,他走出药堂与洛依一起查看伤员情况。
在洛依忙着查看伤员情况时,楚晏奕已经干翻了王家一众家丁。
林、王两人看情况不对,双腿夹紧马腹,正要逃跑。
可楚晏奕怎会给两人逃跑机会,他拾起家丁落在地上的木棍,朝着马上的两人砸去。
“砰”地一声,那两人齐齐摔下马来。
楚晏奕大步走上前,抬腿朝着那林公子的胸口就是一脚,“你好大的胆子,拿着安河林家的名号在外面横行霸道。今日我便要告诉所有人,安河林家没有你这样的败类。”
只一脚,那林公子瞬间口吐鲜血,当场毙命。
那王公子见林公子死了,当场吓得屁滚尿流,对着楚晏奕磕头认错,“英雄饶命,英雄饶命……小人,小人不想的,是他……是他仗着他是安河林家子弟,逼着小人与他在闹市区赛马……”
那王公子极力撇清闹事赛马一事与他无关,可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周围就有人驳斥他。
“英雄,别听这王明全胡说八道,这不是他第一次与人在闹市赛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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