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闻言,愣住了。
柳三娘在洛依发愣时,笑呵呵地又说道:“看来少主还是很重视洛姑娘你的。”
洛依没吱声,默默地接过银勺,喝起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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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下午,那些匈奴兵才开始拔营准备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洛依便跟随这群匈奴兵,一路向西。
洛依坐在马车上,只能在匈奴兵行进中,偷偷透过窗帘往外看一眼。
一路上,洛依只觉得眼下的光景,越来越荒凉。
满目枯黄的野草后,是漫天的黄沙,以及呼啸的北风。
天气渐渐地越来越冷,哪怕洛依穿上匈奴兵穿的野兽皮草,依旧觉得那寒风沁入骨髓般的阴冷。
深秋之后,便是隆冬。
偌大的草原,迎来了最难熬的季节——冬季。
这几日因为气温下降地厉害,这群匈奴兵为了尽快赶回中都,彻夜未停歇的赶路。
洛依身体娇弱,哪怕她一直乖乖地待在马车上。
可还是在这恶劣的天气,以及昼夜不停的赶路中,受了风寒,发起烧来。
夜里,在匈奴兵筑起火堆,稍作歇息时。
柳三娘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担心延误洛依的病情。
所以待马车停稳后,她立马去找完颜烈,如实禀告情况。
完颜烈正在跟属下商讨接下来的行程,听到柳三娘的话,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就往洛依的马车方向走去。
“少主这是去哪?”左将军扎鲁奇正好过来,看到完颜烈跟着柳三娘走了,他忍不住看着其他将领问道。
“还不是上次少主从俘虏营里掳来的女人,听说是病了。”另外一个跟扎鲁奇关系不错的将领回道。
“那个女人啊……”扎鲁奇脑子里浮现出一张秀美绝伦的脸,他至今忘不掉那个女人有着一双与她柔弱外表截然不同的坚毅眸子。
扎鲁奇却觉得,那个女人绝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柔弱,不堪一击。
“也不知道少主喜欢那个女人什么?就那副动不动就病倒的身子,别说给少主孕育子嗣,恐怕连床上伺候少主都伺候不了……”
“能给少主孕育子嗣的女人多了去了,又不是非要这个女人给少主生孩子。玩物罢了,只要看着赏心悦目,少主自己喜欢即可。”
扎鲁奇听着周围将领的议论,淡淡地说道:“背后勿嚼舌根,更何况……少主的事情也不是我们能议论的……来,喝酒!”
“对对对,不提了,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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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烈赶到洛依乘坐的马车时,瞧见洛依身上盖着一块兽皮被子,柔弱地依偎在车壁上发着呆。
看到他过来,洛依小脸一白,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完颜烈二话不说地跳上马车,随后大步钻进车内。
马车车内空间本就逼仄,完颜烈八尺的身高,瞬间将马车空间压挤到极致。
完颜烈一上车,便把洛依捞进怀中。
洛依在他的动作下,绝美的小脸瞬间绯红一片。
完颜烈却丝毫不觉得他的行为有多放荡,大手竟直接从洛依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呜……”洛依羞耻地连忙伸手抓住完颜烈乱钻的大手,“别……”
“不是在发烧吗?身子怎会这般冷?”然而,完颜烈却反握住洛依的小手,声音略微有些嘶哑。
洛依没回答,她只是依偎在完颜烈宽阔的胸膛上,小手却死死抓着他的大手,不准他在她身上胡来。
“难受吗?”完颜烈突然又问道。
洛依依然没有接话。
她一再的沉默让完颜烈心里生出几分怒火,握着洛依玉手的大掌紧了紧。
“啊……”洛依吃疼,娇呼了一声。
只一声,便让完颜烈心里酥了几分。
完颜烈已经几日未碰过她了,心里想的紧,所以很快做出行动。
大掌拖出她的头颅,他倾身含住她的红唇。
洛依想躲,可是完颜烈强势又霸道,又岂是她想躲便躲得开的。
他就像一头饥渴了很久的野兽,试图淘尽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洛依在他粗鲁的掠夺中,无力地攀附着他的健壮的腰。
她怕她稍一松手,便像那无枝可依的藤蔓,被风暴击溃……
就在完颜烈扑倒洛依即将沉沦进欲海中时,马车外面突然传来军医的声音,“少主……”
完颜烈瞬间清醒过来,看着身下柔弱娇喘的女人,他淡淡地应道:“来把脉吧!”
完颜烈的声音刚刚落下,只见紧闭的马车车门被打开,一只细嫩白皙的玉手从黑黝黝的马车中探出来。
军医快步上前,他明知道马车内的人正在做什么,他也不敢探头去看一眼。
军医将手搭在洁白如瓷的手腕上把脉,耳里全是马车内香艳的喘息声,他指尖的脉搏更是乱地一塌糊涂。
军医很想说,他们这样他根本没法看病。
但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说,根本不敢讲出来。
片刻后,军医收回手,恭敬地退到马车后面,温声说道:“少主,洛姑娘只是受了风寒,喝完药发了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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