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城出来门一脸无所谓的打开车门,“先上车再说吧,你确定要站门口谈论这种事情。”
因为人员不少,陈玉树的吉普车还真不好坐,不过好在李允和也是开车来的,孙仁和陈玉树上了一辆,孙城则去了李允和的车上。
他一上车就四处翻找,很快找到了藏在车上的零食,李允和对他这馋嘴的毛病也是无奈,这么多年和臭傻一个德行。
孙城啃着糖果说:“他这是要唱哪出呀,是不是因为边境的动静太大了,又想整幺蛾子?”
李允和摇摇头,“我哪知道,现在这些事我都没有插手,最近一只在乌苏,现在是海上的上鱼期,傻苗子非得去看人家打鱼。
要不是干娘过寿我们现在还在海上呢,他想干嘛不是名牌打的嘛。”
孙城甚是哼了一声,“哼,你们去乌苏玩去了,让我给你操心费力的,不是我说你,你真是个孬子,现在更是个懒汉,啥事都不上心了是吧!”
“你就是个操心的命,有什么好不服气的?”
孙城撇撇嘴不再吭声,吃了一个又一个的,被李允和把零食袋子收走了,“你没吃饭呀,吃个尝尝得了,被我们家臭傻发现她零食少了就得揍你,管不住嘴呢?”
“吃饭也不耽误吃点零食呀,我看他不是让我去经济部,纯粹的就是看不得你闲着,想让我把你给薅出来。”
李允和倒是不认同的说:“他看不得你闲是真的,不过他应该不敢打我的主意,再说了现在家里的事我都放手了,他找我没用。”
孙城转了一下眉眼说:“有用没用的也不是你说了算的,咋的,你真准备不出山了?你这正是壮年,躲山沟子里不出来了?”
“我啥时候躲山沟子里不出来了,我这不是天天到处跑吗?对了我们不是去乌苏看捕鱼的吗,苗子买了一个渔船,你给办个通行证。
回头船运过来了就放江里,正好也方便以后走货用了。”
孙城惊讶的比划着,“你还买船了?就是乌苏那种船?”
“不是那种货轮,那玩意咋买的起,就是个渔船,和咱们港口上差不多大的那种,只不过是在乌苏定制的,质量可能要好点,略微大了点。
你也知道傻苗子只认大,肯定是比港口上的大一些的,反正这个通行证你开不开的也挡不住她想跑,不想给自己找事干就办利索点。”
孙城直接挠挠头,“你现在真是大领导了,啥事一张嘴就完了,船啥时候到?”
“要看乌苏那边啥时候搞好,应该快了,老凯跟人家船厂有关系,前天说差不多好了。”
两人说着话,到了实验基地,陈玉树怕老三跑了,一下车就来抓老三,老三无奈的说:“舅舅我又不是小孩,就不用这个待遇吧。”
“你值得,你小子也是个滑头,我是一眼看不见你就开溜,我也是怕了!”
一行人到了办公室,孙仁则去安排一些问题,陈玉树和孙城李允和坐在了一起。
“上级领导是决定让你去经济统筹上施展才华的,你有什么意见吗?”
孙城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应该过不去,要不是现在手头的事还没处理好,我可能这个书记都不做了。
我说陈将军,你不能只逮着我们往死里霍霍呀,咱国内人口和青年才俊也不少,总不至于啥事都要我们出头吧!”
李允和沉默不语,陈玉树则看着他说:“你以为我想霍霍你们,可是现在所有的头部资源和决策都在你们手里握着,我能有什么办法?”
李允和也是不心疼他,“你跟他说话看我干啥,我现在就是个混日子的人,你看我也没用呀!”
“我能有什么法子,你说上面压力我,你们还不肯出手,我能怎么办?”
老三则突然说道:“舅舅实在不行你也撂挑子呀,反正城舅舅说了,国家这么多人呢,不差我们这些吧!”
“每个人都可以撂挑子,可是如果每个人都要撂挑子,那国家和人民怎么办?即便是我走了,后来人还是一样要给到压力不是吗?
任何事情没有一面性,理想也好,工作也罢,哪有尽善尽美的?我若撂挑子了,你们又要怎么办呢?”
老三挠了一下头说:“你都撂挑子了我问什么还要告诉你我们怎么办,就像你说的,总的有人认清楚现在的情况,至于怎么办,凉拌呗!”
李允和直接训斥了老三,“家陈怎么和你舅舅说话呢?”
孙城也是叹口气说:“现在的情况就像个麻团子,理吧全都是无头帐,不理吧,一个个的还都这意见那想法的。
我看你不如撂挑子,谁有问题谁提问,谁有意见谁解决,总是这么扯皮也没意思,本来就这么点事,要么放权,要么放闭嘴。
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们这一家子了,搞得现在谁都不好说话,现在谁不难呀,总不能老是拿着脸面来办事吧?
这也是咱们还能说上话,晒着脸求着情的办事,可是上面还觉得做什么都是错的,要是这么领导和干活,谁也不痛快。
我觉得老三说的也没错,要么放权,要么闭嘴,给不了帮助还总是端着架子,谁也伺候不起!
你也别跟我们装可怜了,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