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陈禾苗在省委暴力护夫的奇葩行为,让孙仁不得不对省委有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只有孙仁知道想要让陈禾苗配合调查几乎不可能,所以他也只能把李允和叫来商量对策。
李允和听着孙仁给他描述的陈禾苗在省委的所做所为,既无奈又好笑。
孙仁看着一点都不着急的人不由得火大,“你还能笑的出来?我都快被烦死了,我既要面对政治部给的压力,还要想法设法的消除傻苗的动作,你还在这里笑?”
“额~我总不能哭吧,我哭也不能帮你解决任何问题呀,这一切的源头不应该是那个没事找事的钱主任搞出来的吗?
他要不拿着鸡毛当令箭就算了,还想拿我开刀,能怪傻苗子发火呀,虽然这次我们家傻子玩过来些,可也没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吧。
先不说我们家傻子的事,那钱德彪明着对着我来的,可是咱都明白我就是个磨刀石,人家的刀口砍向谁的你可别说不清楚。
我说大哥,苗子啥样谁心里都明镜一样的,这浅了说对着我来的,行我认了,那既然对着我来的我们家傻苗子给他们点教训也没问题吧?
你如实上报就是了,没事该审的审,不过我们家傻子好像有特权吧,这点事你还没权利妥善处理了?
行,我知道你还想说那个省长的问题,省长什么情况现在谁也说不准,更别往我们家傻子身上套。
你要说我们家傻子去把省长打了一顿我还能信,我甚至觉得就是她干的,但是你要说什么恐怖行动特务组织,我只能说她要是有那脑子我做梦都能笑醒!
我不知道你们现在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但是这个省长的事不要和我们家傻子扯上关系。
孙部长这不是开玩笑,是很严肃的告诉你,苗子要是遭遇我碰上的事情,不用上面的动手,我就会先拿你们孙家开刀!”
孙仁烦躁的挠挠头,“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拽吗?事情搞得一团糟不说还全都是大爷一样的,什么事就是一句话就解决了?”
李允和挑眉耸肩,两手一摊的靠在沙发上说:“这都是你们自找的,你说我们家傻子就在山里瞎折腾,也没招惹你们不是?
总有些人脑子不清醒的想来惹事,这真跟我们没关系吧?
其实归根究底还是你们办事不利,你们要是一开始就解决了根源,我们家傻子绝对没有展示的机会。”
“你倒是会推卸责任。”
“我说的不是事实嘛?要不是孙城你觉得我们家傻子会是打几个人就完事了?我们傻子要是发疯,别说省长......
孙部长我觉得你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有四个儿子,就算我们家傻子想做点什么,慕李也会看住傻苗子的。”
孙仁怔了下,叹口气说:“我没有怀疑傻苗,而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她摘出去,还能给省委一个合理的交代。”
李允和不屑的一笑,“呵,为什么把我们家傻子摘出去?打了就是打了,我们不是赔不起医药费。
是错我们认,我们不是担不起责任的人,但是其他的事情我们可不认,只要省委要的交代,你一个武装部长需要给他们交代?”
“你说的轻巧,人家抓着这点事情做文章,我能跟你一样耍无赖?”
“什么叫耍无赖?我们可没有,都说了我们赔医药费了,你可别乱用词!省委的事咱不清楚,要交代的话你是不是也得给我一个交代呀?
钱德彪什么身份,说提审我就提审我,我好说也是一副局长,怎么?我们公安部的脸就这么好打的?”
“你可拉倒吧,别给我没事找事了行吧?”
“你把我叫来不就是没事找事吗?怎么这会就变了态度了?”
李允和是真没给孙城好脸色,孙仁拿着陈禾苗做筏子给他打电话的目的就碰了他的禁区,想让他们家臭傻当挡箭牌,他真是好日子过够了!
孙仁现在是真着急,毕竟这个事到处透着蹊跷,想查又没有任何的突破口,因为省长和他的同行者全是昏迷状态,根本提供不了有效的信息。
就依靠现在的刑侦手段,孙仁就是想破头也破不了案的,毕竟他对陈禾苗实力的认知极为有限。
孙仁看着这么不配合的李允和也是无奈,“我的意思是能不。”
“不能,孙部长你最好把你的想法扔了,我过来是配合你工作的,我所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其他的恕难从命。”
孙仁这才注意到李允和眼里的冰冷,愣了一下说:“职责所在,我会秉公处理的。”
李允和点点头,“我们漠北镇公安局全力配合孙部长的指示。”
中午饭点李允和准备去食堂打饭,正好碰上了开完会的孙城,孙城跟着他一起去了食堂,然后李允和很是不客气的宰了他一顿。
“现在什么情况?你怎么又来了?”
“问你大哥呀,他要拿我们家臭傻当挡箭牌,赵秘书说我们家傻子打了人,还要把省长被袭击的事放我们家傻子身上。”
孙城一愣,“不能吧,老大又不是老二,他不可能这么干。”
李允和没吭声,孙城蹙眉,一抬头看到过来打饭的老大招呼他过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