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叹口气说:“人尽其才啊,这个小李只怕不想尽其才,罢了,强扭的瓜不甜,行了你忙吧。”
陈玉树敬礼离开,老首长从抽屉里掏出一份档案看了看,抽出钢笔在档案页面上写了不得重启四个字。
陈禾苗则带着李允和四处撒欢,四个崽因为又懒又热趴在狼背上,蔫了吧唧的模样。
“小黑,你这毛太热了,要不让娘给你剃了吧。”老大也是没啥好心思的说。
其他三个崽听了很是认同的点头,商量着让陈禾苗给狼剃毛的事。
等陈禾苗疯够了,一家人回了院子,李允和去做饭的功夫母子五个盯着四只狼的嘀咕,陈禾苗满眼乐呵,四个崽则扑向小黑,小黑是嗖一下就跑了,还呜呜几声。
陈禾苗乐的哈哈笑,跑回屋里没一会儿摸着一把菜刀出来,看着三笨满是邪恶的笑着,四个崽直接抱住大笨不撒手。
好家伙,只能说母子五个加起来的好心眼都不够一个,于是大笨悲催的贡献了自己的毛发成了一个秃毛狼。
二笨三笨在一边听着大笨那悲愤欲绝的叫声,甚为同情又无奈还恐慌的瑟瑟发抖,毕竟他们的命运是一样的,想要逃可又逃不掉啊!
李允和听见大笨的叫声从厨房出来看了眼,看着作妖的母子五个也是无奈,看了看大笨很是同情。
“差不多得了,你还非得给它剃得那么干净吗?”
“要干净,凉快嗯,是吧大笨。”
大笨呜咽着,陈禾苗直接揪住它的尾巴蹭蹬几下就把毛给刮掉了,李允和看的直咧嘴,回了厨房去做饭。
等把三笨都剃好了,陈禾苗把目光投向了四个崽的脑袋,老大就觉得这六月的天突然凉爽了,抬头一看自家亲娘盯着他的小脑袋呢。
“娘,爹说不给我们剃光头了的,我不热呢!”
其他三个崽也是赶紧说:“娘真不热。”
陈禾苗还想找个理由的,老四跑进厨房找救援,李允和出来说:“你行了呀,折腾他们干嘛,你咋不剪掉你的花辫子啊。”
“我的要带花花,崽子又不带花花,别人家的崽崽都是光悠悠呢。”
“赶紧把这毛扫了,看看你弄得院子里,你瞅三笨都丑成啥了,就你会作妖,赶紧收拾好了吃饭了。”
“孬孬崽扫地,你看弄得毛毛到处是。”这二傻子也是个会甩锅的,吆喝着崽子们干活。
好在她也只是过嘴瘾,自己开始打扫院子,李允和扫看四个崽身上沾了毛毛,烧了一锅热水,给他们洗澡。
陈禾苗自己洗漱好了就没好心眼,拿着水瓢往崽子头上浇水,被李允和踢了两脚才老实,给崽子清理好了一家人才开始吃饭。
饭没吃完陈玉树就来了,一进门看着这伙食也是惊讶,随即转开眼递给李允和一个牛皮带。
“这是给你办的通行证,还有学习的资料,你去乌苏需要带多说人,名单给我,我会给你安排他们的通行证。
还有就是资金问题,走的特批,但是每月只有三十万的限额,等你去乌苏的时候我会给你调拨过去。”
李允和打开看了看说:“人员我得回去安排一下,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好办的,当然你们要是不放心想要插进来就直说,别着给我背后打小报告,这就没意思了。”
“首长说了,不问方式不问过程,我们只要结果,如果你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沟通。”
“找你?我咋找你?”
“你可以随时和大漠武装部联系,你的信息归我直辖。”
李允和挑挑眉把袋子放一边说:“行,等我们回去了安排好了就和你说,那我们明天一早就走了,苗子在这里待不住,她不习惯这种地方。”
“我安排人送你们回去。”
李允和没在说话,陈玉树看向陈禾苗,好一会儿看着李允和说:”我能单独和你谈谈吗?”
“不行,李允和是我的!”陈禾苗立马反驳。
李允和也是摇摇头说:“该说的都说了,这也没外人,你觉得有啥不能谈的,要是有我也不想谈。”
陈玉树怔了下,看了 眼陈禾苗和四个崽,还真是,犹豫了下说:“今天你们见得人是陈建军将军,他是大爷爷的儿子,和父亲二叔是叔伯兄弟。
他的身份是绝对保密的,陈家一直在军中服役,大爷爷牺牲后爷爷才从戎的,父。”
“李允和吃饭,啰嗦死了,耳朵都吵死了,大孬孬你吃完了,你去啰嗦,我耳朵都要哭了。”陈禾苗不耐烦的打断他。
李允和看她一眼就知道她是真烦了,看了眼陈玉树说:“如果是陈家的历史和亲戚关系你可以不用说了。
我们家老太太走的时候交代过,让我们好好活着就行,现在和平了,不用打仗了,你们把陈家的英雄们刻到碑上去就行了。
陈家的英雄上战场的时候估计也没想太多,苗子这个样子挺好,不操心活的轻松,我们家也够吃够喝,那么多人拼了命不就为了这吗。
有好日子过就成了,其他的呀,老百姓操不上心,你要真想说,慕李你们四个去和陈同志掰扯去吧。”
老大看了眼亲爹,端起碗呼噜喝了碗里的汤,拿起手绢擦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