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和能理解王书记的话,也看得出王书记是个好人,可是听了这话立马变了脸,沉下眼声音都凉了的说。
“领导同志我媳妇儿人傻脑子不清醒,虽然平时也爱惹点乱子,可是也没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吧。
而且她救过得人可不少,您这么说可是要拿个傻子来要挟人了?”
“你误会了,我没有要威胁你的意思,我也没有要针对小陈的意思,更何况小陈真不是谁都能动的。
我们的国家经历了战争的洗礼,烈士多的数不清,整个生产队里不是只有小陈是烈士之后,为什么就只有小陈被特殊照顾呢?
你不会真以为她是个傻子就能得到特殊照顾吧?
你知道小陈的爷爷陈金瀚将军在世时的故事吗?我想你应该不知道,小陈也不知道吧,陈将军主要负责的是国家机密机关的工作,具体的我也不能说。
而陈将军去世后由其次子陈建党继续担任此项工作,按照机关管理制度和安全问题,此机关单位一直实行世袭制,陈建党同志牺牲后理应陈禾苗继承该工作。
可是因为陈禾苗个人原因,已经无法担任这项工作,并且封存了她的档案,而为了保证工作的继续,此工作暂时由华南司令的次子马新接替了。
至于档案封存意味着什么我也不能告诉你,她的父辈为国为民,她也继承了她父辈的优良品行,即便她脑子不清醒了,可是骨子里的纯善是无法改变的。
所以她在有狼群的时候会不顾个人安危去保护同胞,她会为了一个小粮苗和人大大出手,因为她骨子里刻着陈家的荣耀。
她即使是个傻子,她也守住了这份骄傲,我由衷的敬佩她,敬佩陈家的每个人,如果陈禾苗不是傻子,你说她面临这些的时候会怎么选择呢?”
李允和微微皱眉,然后很是拘谨又一头雾水的说:“领导同志你说的我都糊涂了,没听懂你啥意思呢,你这说的一堆话怪吓人唻,还啥机密司令的。
你说我们陈家老爷子老太太都走那么多年了,也没来个人跟咱说过这呀哪呀的,老爷子是不是将军的咱也真不知道。
就算是好吧,人都没了还说这些个干啥呢,真要是个将军俺家傻子能吃这老多苦了呀?
再说了,领导同志你是不是弄错啥了,就算苗子不傻,一个乡下长大的娃还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吗?
领导你这是糊弄我没读过书呢,干领导坐办公室的哪个不是识文断字的,苗子倒是认几个字,可是认得没有斗子大,她呀可没这个本事和耐性干你说的这些个活。”
王书记笑了下,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你觉得孙城为什么出现在你们身边?
他可是孙将军的嫡孙,而且学识渊博,你和他交往不浅,你觉得以他的能力和手段缺什么样的朋友?”
李允和敛了下眸子,笑着说:“人家孙秘书跟我哪有什么交情,要不是我家傻子得了干娘的眼,我可和孙秘书扯不上关系。
说实在的咱真是高攀了,咱跟人家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得亏人家不嫌弃咱认了门亲,俺家傻子也算有人疼了。”
王书记没有在说话,李允和则起身说:“领导粮食卸完我还得再去拉一趟呢,就先走了。”
王书记叹口气说:“我还是要恳求你帮帮我们,至于你入伍的事情我们已经无法干预,只寄希望你能买更多的粮食了。”
李允和笑了下直接出去了,出来门脸冷的都能结霜了,西北风一刮都能听到隐隐的怒气了。
李允和应着风抬起脸,任由那风呼呼的招呼他的面颊,冻得都有些麻木了才低下头,转身去了拖拉机上。
王书记站在窗口看着他,深深地叹口气说:“国弱民伤,吾辈需自强啊!”
下午李允和又给粮食站送了一车粮食,晚上吃完饭,李允和抱着陈禾苗给她剥着瓜子说:“臭傻,你还记得老爷子的事不?”
“哪个老爷子?陈叔啊?”陈禾苗傻乎乎的撅着小嘴吸溜瓜子仁。
“什么陈叔啊是爷爷,我听人家说爷爷以前还是个大将军呢?真的假的?你还记得不?”
陈禾苗憨批的挠着头努力想了下说:“是呀,爷爷是大将军,还很厉害呢!
奶奶说爹和小叔也很厉害,只是打仗都死了,都怪塔罗,塔罗都该死哼,拿光他们的东西全把他们饿死才好!
哎我好像记起一些事情,奶奶给我留了钱钱呢,还有个本本!”
陈禾苗以前也没思量过这些,今天被李允和一问还真记起一些事情,她傻了后她奶奶每天都回给她讲爷爷的故事,而且每天都领着她掏炕灰,就是夏天的时候也要每天打开炕洞扒拉。
炕洞旁边有个暗洞子,里面藏了奶奶给她留的东西,所以奶奶每天都在重复这个事情,陈禾苗想起了穿了衣服就要出去,李允和叫住她和她一起回了老陈家。
两人从炕洞的暗洞里掏出了一个小木匣和一个厚厚的笔记本,陈禾苗嘿嘿笑着说:“你不问我都记不起来了呢!
这是奶奶说的秘密呢不可以告诉别人的,说等我要是没吃的时候拿出去找穿军装的就有吃的哦!
哈哈,这个匣子好重呢,里面都是钱钱哦,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