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允和只看了一下就发现了问题,陈禾苗吃着榛果认可的点头说:“李允和说的对,真是二聪明呢!
孬孬们要一起使劲儿呢,有笨蛋就得摔跟头,哈哈摔小孬孬,摔的嗷嗷哭!”
四个崽看着幸灾乐祸的娘有点生气,啊啊的叫了两声一副赌气要成功给亲娘看的模样。
陈禾苗贱嗖的捂嘴偷笑,那模样真的气死人,李允和扶着他们让他们使劲儿,陈禾苗真不是个好人样在一边不鼓励就算了,还要各种哈哈笑。
四个崽鼓着小腮帮子憋着劲儿啊啊的交流着,真是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的折腾了半个钟头,终于掌握了平衡车,在院子里跑了起来。
四个崽子成功后有了终于扬眉吐气的感觉,仰着小脑袋啊啊招呼陈禾苗看。
而陈禾苗是真把懒馋尖滑演绎到了极致,躺在一边的吊床上睡的香喷喷。
四个崽盯着陈禾苗那睡得四仰八叉饿模样一股无名火在燃烧,老三都一副被气到的模样,握着小拳头啊啊的嚷嚷。
陈禾苗咂巴了下嘴,懒洋洋的说:“啊啊啥,都快一岁了话不会说,真是废物天才呢,不会喊爹娘就别说话,听不到听不到,我是小聋子!”
兄弟四个气的小脸都要红了,老大愁吃不清的喊道:“粮!”
李允和听了一乐,“老大在喊一声,叫娘不是粮,再喊一下。”
“粮!”老大扯着小脖子盯着不睁眼的陈禾苗又喊了一声。
其他兄弟跟着喊,可惜那发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传染了,都不标准。
陈禾苗嘿嘿笑着睁开眼,得意的看向李允和,“李允和他们欺负你,打他们手板!”
李允和懒得搭理她个挑事精,看着老大说:“叫爹!”
“爹!”
“哎,这个叫的清楚呀,好啊你们几个臭小子,给你们好脸不行是吧,就得让你们娘收拾你们,你们娘一笑话你们就会说话了是吧。”
陈禾苗一听他们喊爹这么清楚直接起身,盯着四个小崽子坏心眼的说:“打手板,故意不喊我的,坏崽子,叫娘!”
四个崽看了下陈禾苗闷着头,老四贱嗖嗖的爹爹爹的叫,陈禾苗过去提出他瞪着他。
“叫娘!”
老四怕挨揍,识相的赶紧叫了一声,“粮!”
“笨蛋崽子,娘,是娘!李允和他们喊不会晚上不给他们好吃的!”
“嗯,我看行,这是不打不成才啊!”
四个崽立马给了脸,陈禾苗给老四塞回去就跑去储藏室贱嗖的清点物资,还大声的报着都有什么好吃的。
李允和也是无奈她这性子,看看四个小家伙说:“自个玩吧,别摔倒了啊,倒了你们娘指定不管你们的。”
说完他也去不尝试看陈禾苗瞎折腾,然后拿了食材去做饭。
自打四个崽子开始蒙话了,李允和每天都叫他们说话,可惜四个崽子心里明白,就是身体发育还没健全,明知道怎么说,可是一出口就变了味。
四个崽子都不用李允和去矫正就自己跟自己较劲儿的天天巴拉巴拉的学说话。
而陈禾苗这个娘不帮忙就算了,还故意捣乱,一天到晚气的父子五个脸红脖子粗,家里边也是让她折腾的鸡飞狗跳。
每每惹的李允和都要拿棍子满院子撵她,她则兔子似的跑的出溜快,然后气的李允和站在院子门口叉腰的念叨她。
她则贱嗖嗖的扎进林子里到处撒欢祸害这大松山里的其他生灵。
而半个月后,猴子急冲冲的来找李允和,小黑报了信李允和拉着孩子回了后山家里。
“哥陈队长找你,应该是胡强自己拉了班子想自己单干,我听说接的是队里的活。”
“早就想到这事了,他想干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呀,他能接到活也是他的本事,行了这事你别管了。”
“哥他这不是挖墙角加截胡吗,你这不管以后咱手底下的人都这么干咱咋办啊!”
李允和鄙视的看他一眼,“你跟我这么久,我也没藏私你咋不自己单干,跟着我干啥?”
猴子挠挠头,憨批批的说:“我又不会乌苏语,再说了要每次去交易都得是熟人碰面,还得找老哈头,老哈头那人除了熟人又不接别人的活。
就是咱要的东西多还得带他的条子他才会给咱备货呢,要不是你跟他熟他指定往死里宰薛六。”
李允和看着他的蠢样很是嫌弃的说:“你也知道没我不行啊,老子走的路不比谁少,吃的苦嚼的难自己知道。
你以为老子趟出来的路子是谁都能踩的呀,尤其这种边境私交,没有过命的交情谁搭理你。
商人重利,可是现在有几个人能死命的砸钱把裤子铺开的,别说他没那个本事,就是有那个本事谁给他担保?
真以为是人就能干买卖呢,这人情世故有一点不到位,不让你赔个家破人亡都是对商这一行的侮辱。
尤其老哈头,他那人焉里坏血里刀,被他坑死了多少人估计他自己都记不住喽!”
“我听杨雷子说过,老哈以前还发过仗呢,他就是专吃死人财发的家,不知道真的假的。
哎,哥你咋认识他的,而且我瞅着他对你可好了,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