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角明在白马松和弓长警官四人的狂轰滥炸之下,哪怕他是一个精神科的医生,但是心理防线也崩溃的很快。
他果断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坦白了自己凭借着精神科医生这一点,引导,操控玄田隆德认为自己是人格分裂患者。
在第二天,弓长警官也把这一切告诉了玄田隆德,这个没什么气概的男人,当时便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在做完了笔录之后,毛利小五郎才想起来一件事,笑道,
“弓长老爹,你之前说你找过玄田,并且把他嫌疑排除了,现在看起来你确实是对的。”
“嗯。”
弓长警官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几分思索之色的说着,
“当时,我也是因为周围其他人的线索,找到了玄田,在那个公园里面,我和他谈了很久。”
“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的父亲当年也是消防员,并且,还因为一次火灾而牺牲了。”
“在当时,我就已经在心中消去了他大部分的嫌疑,但是老刑警的理性让我决定继续观察。”
“但是........”
弓长警官神情复杂,带着三分感慨的道,
“我同他谈话之后,我注意到他在我们坐着的地方附近,找了很久,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一直到了下起雨来,他才释然的离开。”
“我这才知道,他是在找我下意识乱丢的烟头,因为那曾经也是导致他父亲死亡的导火索。”
“真是惭愧又讽刺,我这个火灾犯一系的警察,都忘记了熄灭烟蒂,而那个被我们屡次怀疑的玄田,却把它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当时,当时我就心中给我自己说,这个男人,这个唯唯诺诺的男人,他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是纵火犯!”
毛利小五郎听着弓长警官的话,看着不远处那好像卸下了一切重负,挨个给警察点头道谢的中年男人,默默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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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火案圆满的结束了。
服部平次在东京都又待了两天,毛利小五郎一家带着服部平次跟远山和叶游乐园,东京塔玩了一圈,虽然这些东西他们已经玩过了。
在服部平次两人走后,或许是因为经历过黑无常以及东京两大死神的摧残,这段时间东京的案件明显的减少了不少。
至少,快一个礼拜过去了,白马松还没有碰到过凶杀案。
这么看起来,服部平次还是有点好处的。
在他来之前,白马松可是经历过刚上任时期,柯南连续三天给他整出来案件的可怕经历。
如今,又是一个周末。
阿笠博士还是保持了自己亲民老人家的人设,眼看着这个奇怪的天气转盘转到了夏天,便又要带着孩子们出去野炊露营。
白马松很自然的便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有这个时间小两口自己在东京玩不好吗,出去的话,大概率又要碰上案件了。
而且,如果孩子们出去玩的话,案件发生地点不在东京都,那么他也可以又多休息几天。
白马松美滋滋的这么想着,于是安静的待在家里,做一些二十八岁大龄青年急需要做的事情。
不过......
事情的发展不如白马松所预料。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白马松接到了出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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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了一个小时
白马松和佐藤美和子换上了衣服,开着车子,先到警视厅,然后一路急速赶到了案发现场。
出乎白马松的预料,这一次阿笠博士带着孩子们并没有来到其他的地方去玩,他们野营的地点依旧是东京都的管辖范围之内。
额,虽然这个地方已经远离了东京都的城市区,属于郊区中的郊区。
现在,白马松也算是可以理解到目暮警官的无奈了。
一旦有案件发生,哪怕是晚上九点多钟,哪怕你们警察在床上做着运动,该要你们出警,你们还是要马上出警。
案发的现场位于东京都外围一座小山的绕山公路上,尸体躺在了绕山公路一段的正中间,在尸体的旁边还有着一辆房车。
幸好这里是真的很偏僻,又是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钟了,所以基本上也没什么车流量了,白马松等人的维护现场工作非常好做。
鉴识课一番勘察之后
......
“意外死亡的是白藤泰美小姐,女,二十二岁,是一位大学生,从头部的出血量来看,应该是头部遭到猛烈的撞击,然后大量出血,导致的重伤身亡。”
鉴识课新来的年轻法医,正看着躺在地上的女性尸体,对着白马松缓缓的说着。
白马松看着眼前的尸体,然后又看了看旁边站在那辆白色房车旁边的阿笠博士以及少年侦探团的几位熟人。
除了几名熟人之外,还有着三个年轻人,两男一女。
“又遇上案件了啊。”
白马松对着阿笠博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