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社长此时会在这里?他不应该是在宴会厅和大家一起庆祝吗?”
一旁调查回来的白鸟任三郎则是表示,
“按照其他员工的说法,这是因为辰巳泰治社长今天表示不太舒服,想要先回去休息了。”
听着白鸟任三郎的话,目暮警官和白马松相继点头。
这时候,目暮警官看着尸体衣服略显凌乱,便向着旁边的几人问道,
“死者衣衫不整,有没有凶手是求财的可能性?”
“我认为没有,”
白马松淡淡的说着,
“死者的衣袖也被打开了,若是求财,没必要打开袖口的扣子。”
“而且,这里人来人往,实在不是一个搜刮财物的好地方。”
“嗯,有道理。”
目暮警官听着白马松的话,微微颔首。
此时,一行众人穿过了警戒线,当先一名女子,穿着晚礼服,齐耳短发,一边向着这边跑来,眼中还噙着泪珠。
看到倒在了电梯里的尸体,她忍不住失声痛哭,
“爸爸,怎么会,为什么......”
跟随着她进来的三人之中,其中一位中年男子也叹了口气,
“唉,社长之前和我们分手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没想到现在却...唉!”
“如此说来,最后看到辰巳社长的,就是你咯?”
目暮警官看着叹气的中年男人,问道。
“嗯,应该是的。”
男人犹豫了一下,说道,
“当时,的确是我们三个一起送走的社长。”
“之后,没过多久,大小姐也到了。”
此时,另一个看起来三十多的男人说道,
“我和大小姐当时在这儿商量好了祝词,便从这里离开了。”
“那在这期间,有人搭乘过电梯吗?”
目暮警官向着最后说话的男人问道。
“没,没有的,我们这段时间,没有人搭乘过电梯。”
最后说话的男人回答道。
“当时的时间是几点?”
白马松也问道。
“这个嘛......”
“是八点半。”
辰巳泰治的女儿辰巳樱子听着这个问题,停下了哭泣声,一脸伤心之色的说道。
“哦?您怎么知道是八点半?”
目暮警官挑了挑眉,问道。
“因为我当时听到了宴会厅的礼炮还有鞭炮的声音,再加上当时的时针指着的是八点,这不会错的。”
辰巳樱子肯定的说着。
“可是,您的手上并没有手表呀。”
白马松皱着眉,看着她的手腕说着。
“那个......”
辰巳樱子红了红脸,
“我当时是正好看到了大场先生手表上的数字。”
“这位大场先生是......”
白鸟任三郎忍不住问道。
“是我,”
之前和目暮警官说没有人上过电梯的那名男人走了出来,
“我是大场悟,是这家公司的经理,同时也是樱子的男友。”
“所以说,你们当时是在这里......”
目暮警官若有所指。
“是的,我们当时是在这里约会。”
大场悟直截了当的承认了。
“当时我们在这里约会,大场先生正好伸手摸了摸我的耳环,所以我当时才正好看见了他的手表上的指针和数字。”
辰巳樱子解释道。
“可是,当时按照其他员工的说法,这里不是已经关灯了吗?你是怎么看到这位大场先生手表上的数字呢?”
目暮警官突然想到了什么,再一次的向着辰巳樱子问道。
这一次,是大场悟站出来解释着,
“这还是因为当时我戴着的这一款手表,其实是一款荧光手表,就算是在黑暗之中它也是可以看清的。”
“哦,原来如此。”
目暮警官了然的点了点头,
“好了,大场先生,我们没什么问题了。”
“等等,”
白马松这时候突然看向大场悟,眼睛微微眯起,不过确实朝着辰巳樱子出声说道,
“辰巳小姐,你当时说他伸手摸你耳环的时候,你看到了指针,可是大场悟先生的手表是戴在左手上的,他就算摸了你的耳环,按理来说你也应该看不见。”
“这个......”
辰巳樱子回忆了一下,
“好像是因为当时大场先生是用左手来摸我的左耳环的。”
此时,白马松却朝着大场悟淡淡的问道,
“那么,大场先生,你又为什么要使用左手去摸辰巳小姐的左耳呢?按理来说,你不是摸右耳更加方便吗?”
“呵呵,”
大场悟却是冷笑一声,
“这位警官,你问的这些个问题,似乎和案件没有关系吧。”
“我们约会的时候,做些什么事情,也不需要向警视厅汇报吧?”
大场悟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丝毫不惧白马松冰冷的眼神,甚至同样用着挑衅的眼光看着他。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