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仁野保是个混蛋医生的事情,这个凶手极有可能就是他在大学里面或者医院得罪的人!”
“总之,凶手一定有着不错的医学知识,大概率是仁野保的同学或者同事。”
白马松做出了最后的总结。
佐藤美和子和白鸟任三郎听着,也觉得恍然大悟。
这个时候,佐藤美和子也想到了什么,她快速的拿出了另一份资料,
“我想到了,奈良沢治警官和芝阳一郎警官,当初在转过来这个案子的时候,正好调查到了仁野保所在的东都大学附属医院!”
“这些,就是那个医院的名单,其中,标红线的,就是和仁野保有仇的!”
佐藤美和子把资料放到了两人的面前,示意给他们看看。
果然,资料上面是一些人名,其中,有着一半的名字,都被画上了红线。
“啊,这个......”
白鸟任三郎有些目瞪口呆,显得十分吃惊,
“这个仁野保,得罪了这么多的人啊?”
“是啊,”
佐藤美和子脸上竟是无奈之色,
“仁野保这个人确实如他妹妹所说,就是个人渣,从小到大,一直在得罪人。”
“所以,当初我们调查的时候,也很无奈,毕竟我们是重启案件,搜查小组只有我们三个,这么多人,真是要查到猴年马月了。”
听着佐藤美和子的话,白鸟任三郎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话还真是这样,一个个的查,怕是要把整个三系的警力都给压上去才行。
佐藤美和子说完,却觉得少了点什么。
哦,对了,白马松没有说话。
佐藤美和子转头一看,果然看见他正低头沉思着。
“阿松,”
佐藤美和子晃了晃白马松的手臂,
“你在想什么?”
白马松眯着眼睛,沉声说道,
“我在想,奈良沢治警官死前,捂着胸口是为了什么?”
白马松不说,他们都快忘记了。
这一说,他们才想起来。
对啊,奈良沢治死前死命的捂着胸口,是为了什么?
还有,芝阳一郎死前抓着警官证,难道也是想要传达什么讯息吗?
白马松首先便分析着,
“芝阳一郎警官的警官证,大概率不是他自己拿出来的。”
“为什么?”
佐藤美和子急忙追问。
白马松则是向她解释道,
“首先,芝阳一郎警官的死亡现场,和奈良沢治警官的不一样。”
“他死亡的时候,凶手还在,要是芝阳一郎警官做出什么很有指示性质的动作,凶手一定不会放任不管的。”
“所以,这个警官证,一定不是具有指示性质的物品。”
“而不具有指认凶手的物品,芝阳一郎警官也没有拿出来的必要。”
“那么,这个警官证,就一定是凶手拿出来的了。”
“我猜猜,他的目的就是混淆我们警方的视听,让我们误以为这是芝阳一郎警官的死亡线索,然后朝着凶手是警察的方向,越走越远。”
原来如此!
佐藤美和子和白鸟任三郎此时也明白了。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逻辑推理,两人都能够弄懂。
之前没有想到,其实也只是没有人提醒他们。
不过......
他们又想到一个问题。
既然芝阳一郎警官的所谓死亡信息,警官证是假的。
那么,奈良沢治警官死前握着的左胸口,指的难道也不是警察手册吗?
“没错,”
白马松如此说道,
“这也是我之前想到的问题。”
“警官证不是关键信息,说明和他有一样指向性的警察手册也不是。”
“可是,奈良沢治警官死前的死亡动作,是他费尽心思摆出来的。”
“而且,是没有凶手干扰的,他不可能给我们留下错误的信息。”
“那么,他留下的信息是什么呢?”
白马松这话一出,佐藤美和子和白鸟任三郎也相继沉默了。
确实啊,这是个好问题。
或者说,这是个十分关键的问题。
他们都有所感应,似乎只要破解了奈良沢治警官留下来的信息。
他们或许就可以很快的,抓住凶手了。
可是,这确实不好想啊!
佐藤美和子苦恼的说着,
“奈良沢治警官抓着的那个地方,除了警察手册,也就只有身份证了,难道是在下面的胸口上?还是心脏?亦或者是肋骨?”
本来佐藤美和子只是随意一说。
但是,白马松却只觉得灵光一闪。
对啊,心脏!
“我懂了,”
白马松自信的站起身来,说道,
“奈良沢治警官,想要告诉我们的,其实就是心脏!”
心脏?
佐藤美和子和白鸟任三郎又不懂了,这个心脏,这凶手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
白马松淡淡的向他们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