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是表公子,喝醉了什么都不闻不问!”林小香身边的婢女站出来替主人掌嘴。
“闭嘴闭嘴!”林小香责骂着自已的婢女,“发生那样的事儿,我还有何面目生活在这人间,哇哇,我……我不活了……你们别拉着我。”
李太太慢慢的放开她的手,轻声发问,“究竟是什么事情?”
苏烟鸾笔挺的站在门前,带着玩味地张嘴,“前一天小李大人喝得太多了,表小姐想去悉心的照料他,最后结果……在厢房中……”
魏冰颜一脸冷漠地看着林小香,不出所料啊,苏烟鸾接近林小香肯定没有好结果。
“你肯定那个家伙是我儿子?”李太太这一种口气奇怪地问道。
“李太太,你什么意思?莫非是讲小香跟别的男人……之后误解了小李大人?李家可有很多人看见,从厢房出来的男人就是李钰言。”苏烟鸾马上替林小香鸣不平了。
林小香眼泪流得更高声贝了,不停的喊着准备去寻短见,她的婢女拽着她,主奴两个人落泪成一团儿。
李太太直接瞅向魏冰颜。
魏冰颜说道:“官人上一日黄昏就返归家中了。”
“堂哥就是那时走的,我醒转过来已经不见他了。”林小香讲。
“官人什么都没有提起。”魏冰颜是对李太太讲的,她们全部都是了解李钰言的,肯定不信林小香讲的。
苏烟鸾阴沉的笑,“从古至今才子多负心,小香,我奉劝你死了心,还期盼什么呢。”
林小香哇哇地哭出来。
李太太不耐地说道:“先回去再说了。”
“今日李家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不回去。”林小香叫道。
“你就留在李家吧,冰颜,咱们走。”李太太讲着拿给魏冰颜一个眼光。
魏冰颜心领神会,马上捂住肚子,透出不好过的样子。
留下来满脸惊讶的林小香。
李太太没有理睬依然在啜泪的林小香,更没有注意依然在冷言冷语的苏烟鸾,就那样领着满面不好过的魏冰颜离开。
到家中,李钰言差一些被李太太拿着小耳朵大骂一通,不是相信林小香的话觉得李钰言真让人家失去贞操了,乃是骂他拖三拉四,没有早点儿让林小香滚,拖累她跟魏冰颜去李家看了场闹心、烦闷的戏。
李钰言的的确确没有碰过林小香,这点魏冰颜是肯定的,那林小香身上这一些细微的印迹是哪儿来的?
看她的样儿感觉好像真觉得是李钰言做的。
翌日,林小香还是没有回来,却是有人传起了李钰言始乱终弃的流言。
一下子,李钰言成了大众公敌。
那时候他曾立出永永远远不迎娶侧室的誓约,令京城不少奶奶小姐们对他很好感,现在出了林小香这样一出,马上就被喷薄情寡义郞,有怜悯魏冰颜的,也有爱护林小香的,总的来说,错的全部都是李钰言。
面对那一些流言,李钰言仍然还是一如往常,压根没如云小香所希望的,去李家接她回来,感觉好像压根儿没有林小香这人存在似地。
李家也传出去了魏冰颜动了胎气的消息。
萧氏吓死了,当天来到李家,看见李钰言马上一顿疾言厉斥,以后听魏冰颜讲他是无辜的,才放过她。
看着女儿脸色光彩照人,没一点像动了胎气的样儿,萧氏方才放宽心。
这样又是几天,林小香见李钰言一点也没有给她名分的样子,气恨交加,经苏烟鸾提醒,竟然跪在阙门外抽抽答答,求皇太后给她这样的一个可怜人作主。
这两天崭新的传闻,李钰言和魏冰颜的美好的姻缘是皇太后作主儿,故而李钰言没有胆子敢随意迎娶侧室,林小香就来求皇太后了。
这一桩事再这样只会愈闹腾愈大,魏冰颜最后看饱了戏,寻了李钰言,“那天你没有进厢房,肯定有别的人进了,总要将这人找出来啊。”
“那一天我光顾着跟六皇子他们不断的饮酒,哪会去注意那么多?”李钰言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强笑,若是他清楚自已替哪一个混蛋背负这声誉,早已经找出来了。
林小香即然觉得那人是李钰言,那清楚的表明连她都没有分清楚跟她一起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兴许她也是让人谋划了。
苏烟鸾接近林小香,为的就是今天吧。
恰在此时,李云泽帯着个奴婢到李家,告诉李太太,当天令林小香失去贞操的男人并非李钰言,乃是这样的一个奴婢。
这奴婢是四合院儿的一个小主事,叫季褔全。那一天是让人灌了酒,他饮得昏头昏脑的,不知道怎么地进了厢房,就那样跟林小香……过后神智清醒,看见仰躺在身边的人居然是世子太太的宾客,吓得马上遁脱京城,是今日才被李云泽寻着的。
季褔全三十周岁上下,长得清俊,越变越小的背影儿看上去和李钰言差不多,他讲那个时候林小香感觉好像不怎么神志清醒。
林小香压根没细看过李钰言,更不要道不明醒来,怪不得会看错人。
事儿终于真相大白了。
这事实实在哭笑不得,林小香知道后,更想去寻短见了。
很快的整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