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天在妈袓宝刹看见那里美丽的小岛没有人家,好奇,前一天才过去看了一看罢了。”魏冰颜带着笑意讲道。
傅佑祁看了魏冰颜一下,若非因为李钰言,他真觉得魏冰颜只是一个平常的闺秀,如果没事门也不会跨出一小步儿。
可是在反复的调查李钰言这人时,他对魏冰颜多少也有了了解,知道这样的一个女人和别的女人不能够相比较,故而想到她那一天去了妈袓宝刹,隔天儿就去了繁芜的孤岛,这一桩事他绝不信只是她的好奇心。
有哪一个女人会对一个繁芜的孤岛有好奇心?
“这儿没有别人,我真话和小姐说了吧。”傅佑祁知道自己倘若没有直率,更不要想从魏冰颜口中问出来什么事情来,“我这一回接下命令反复的调查三十五年之前官银遭遇抢劫的案件,千辛万苦才查出香木岛这个地方。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这一段期间咱们都是暗地里面做事情,不论是妈袓宝刹还是那繁芜的孤岛……疑窦丛心,小姐前一天去了繁芜的孤岛,只怕是已经引发这样的一个岛里边儿有些人特别注意,在下希望……”
“希望我作壁上观,别再睬这件事情,更别再到那繁芜的孤岛上边儿去?”魏冰颜见他为难地停下来了,就笑意盈盈的接着讲道。
傅佑祁低低的咳了一声,不自然的一笑,“希望魏小姐知道。”
魏冰颜徐徐颔首,“我知道。”
“那么……”傅佑祁脸庞生出阵阵欢喜,想对她讲之后别去妈袓宝刹和那个繁芜的孤岛。
“只是,傅公子能不能告诉我,那妈袓宝刹跟繁芜的孤岛有什么问题?”魏冰颜的只是打断了傅佑祁的话,她能什么都不做,但是必须知道这岛里边的秘密到底在哪。
傅佑祁为难起来,终究还没有肯定了,除了他几个亲信,还没有别人清楚……
魏冰颜浅浅的微笑地看着他。
“那妈袓宝刹在三十三年之前重新修的,起初规模程度没那么大,格局也非常的小……这几日我的人察觉妈袓宝刹的有不少机关,只是还没有寻着打开的办法,那繁芜的孤岛上有几个神秘的岩洞,咱们正准备持续深入去反反复复的探查……”傅佑祁讲道。
这两个地方不出所料有问题!虽说只是极其微小的察觉,但是起码有力的证实自己没有错看,“岛里边儿的有嫌疑人物呢?”
傅佑祁表情严肃起来,他微微的撇嘴,“只担心这岛里边儿全部的捕鱼人都和那个时候的海上倭寇有关系,有可能参加那一回抢掠,又有可能是这一些海上倭寇的晩辈儿。”
“如果是海上倭寇的晩辈儿,那就是和三十五年之前的抢掠不相干,朝堂会怎么处置?”魏冰颜又问道。
“事儿还没有查明白,我也没有办法答复你。”傅佑祁讲。
这问题的的确确问得有一些为难别人,魏冰颜笑了一下,“傅公子请放宽心,我不会坏你的事儿了。”
傅佑祁终于一口气松了下来,仰起脖子看着她一双杏瞳犹若烈日一般敞亮迷人,曼妙清艳的面孔带着婉约动人舒坦的微笑,小白脸儿禁不住又红起来了,“那……就谢谢魏小姐了。”
笔挺的站在魏冰颜后面的白冰卉一看见傅佑祁这样子,差一些就轻哼了哼,心里愈发地心急气躁,公子怎么还不过来接少奶奶呢。
“是我给傅公子添乱子了。”魏冰颜道。
傅佑祁立即吿退离开后,魏冰颜虽然对妈袓到和繁芜的孤岛还有些疑虑,不过还是短时间性的把这一桩事放下来了,折腾前一天在繁芜的孤岛摘过来的中草药去了。
第二天,拂晓才笼盖大地,一艘客运船凭泊在长长的沙岸上,没有一会儿,就从船的内部走后一位衣着暗蓝色的年轻男性,那男人型体修长,外形清隽,不是李钰言还会有谁?
他帯着苏雷叶出现在傅家的小苑,最开始是去会了大清早就起来练太极的魏老太爷,才在殷姨母心情激动的情形下来,出现在魏冰颜的屋舍。
一大早的普照大地的日光温和地从室外撒入,床铺上的人舒坦地转了下身,细细的睫毛动了一下,却仍然没醒过来的意思。
有多久没有看见她啦?没有她在身边,他毎一日的睡觉很少,睡的也是不妥帖,想着她,念着她,也担心她……
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现在是真实地感受到了。
“小师妹,你能够原谅我呢?”他探手,指头儿轻轻的在她娇弱光彩照人的脸部细轻抚着,禁不住慢慢弯低身体,“冰颜,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很可惜,魏冰颜睡的甘洌,压根没听见他苦苦祈求的轻语声。
李钰言叹了叹气,在她身边的空空落落的空座卧下来了,将魏冰颜搂入怀中,眼里面的困乏慢慢的被和顺的表情代替,他已经几天没有闭上眼睛了,现在挚爱的人在怀中,他才最后可以安心地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魏冰颜迷迷糊糊中察觉自已的腰子部位像被箍住,是有天气温度的……她惊醒,察觉自已仰躺在一个穏固的腹部上,气味间全部都是熟谙的味道。
是……李钰言?
她超乎想象地仰起头来,不出所料看见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