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兄弟当初从刘义成家得来的银钱,算连本带利又被他收回去了。
几人银钱粮食都没了,现在连基本生活都很困难、而且每人除了断只手腕还少了只耳朵,兄弟之间谁也不用背后笑话谁。
为了生活发卖了家里奴仆,该变卖的一律卖掉,先度过眼前难关。
因知道去闽县路途遥远,叶青便与刘义成置办了两辆马车,以防路途中出意外又多添置一匹马,准备很多干菜路上吃。
三天很快到了,这天俩人带着一直跟着的七个奴仆,赶着三辆马车准备出发闽县去上任。
突然来了一队人,穿蓝色绸缎长袍男人带头拦住了刘义成俩人马车。
来人看着刘义成生气的叫道:“贤婿,你不能抛弃我女儿、这样是为不道德,去外地上任,应该带上我女儿一起去。”
刘义成莫名其妙看着来人,“你找错人了,在下发妻就在车上,别的女人不与在下相关。”说着便要上车离开。
这时又来了一群人,其中还有位太监赶来宣旨,“新科状元刘义成、涉嫌抛弃妻妾暂缓赴任,留待原地等待查明。”
刘义成皱眉、听着太监宣完旨就要离开,忙叫道:“公公、请帮在下带个东西交还给皇上。”
说着从袖笼中摸出一枚宽两寸、厚三分的铜印塞到这太监手中,并多塞了一锭五十两的银子。
太监看着手中的铜印、大吃一惊,这是正七品官印,这交还给皇上的意思就是辞官不干了。
看太监发愣,刘义成拱手作揖道:“拜托公公,在下只有一妻,此生将会与她生死与共,别人与在下没半点干系。”
说着拉过叶青的手 。
那蓝衣领头人盛怒叫道:“贤婿,你怎么能抛弃我女儿另娶,你与我女儿的婚事、是你爹亲口应允还有人证。”
“我爹?我爹娘去世快十年了,我爹什么时候应允你的?”刘义成皱眉不解问他。
“胡说八道、亏你还是状元,我前段时间还来你家赴宴,与你爹相谈甚欢,怎么就去世十年了?”这人以为刘义成在瞎说。
“既然是在我家赴宴、那在下怎么就没有出席?”刘义成问。
“那天在宴席上我与你爹订下婚约,提出与你见面,你哥说你在抓紧学习备考。”
这人暴怒生气的吼叫道。
“哦、谁与你订的婚约你找谁去,我与我家娘子几年前就在官府备有婚契,此生不会再娶第二人。”
说着拉开面前的人,招呼后面几人的两辆马车跟上。
李叔扬着马鞭、“驾”主仆九人往城外扬长而去。
那边太监一直愣着停站原地、看着两人吵架,听了个七七八八,见刘义成走了,赶紧回去复命。
这人看刘义成就这样走了,愤怒带人冲进刘冬城院子,找到他爹质问:“你不是新科状元亲爹。”
“不是。”冬城爹老实回答。
婚期只有五天了,现在刘义成已经离开,眼看这婚约是要作废了,而人家丰厚陪嫁也丢了,自己也拿不出银钱赔偿。
冬城爹也在伤脑筋想办法解决此事。
看到站在一旁的自家儿子,顿时眼前一亮,冬儿也只有两房妾室,还没娶正妻,让他家女儿嫁给冬儿正好。
想着、冬城爹忙道:“亲家、你先消消气,我侄儿不同意这门婚事,但我们还是可以做亲家,你看着我家冬儿,长的也是一表人才,不输我家侄儿。”
这人气的愤恨扬手狠狠一耳光,扇的冬城爹连续后退了好几步。
这边两人还在扯皮,那边刘义成一行人已经出了城门一路往陇城赶去。
太监也将官印带给了皇帝,并禀报了当时状况。
皇帝早察觉刘义成被封官后,并没有表现出欣喜模样,发现他心思不在朝堂。
既然此人无心朝堂便不勉强,东临国还不缺这样的青年才俊,皇帝不再理会此事。
这时太子得知状元交印已经离开,立即赶来找皇帝。
“父皇、儿臣想找父皇讨张圣旨。”太子跪下请求。
“太子讨要圣旨作甚?”皇帝不解看着自己这个长子。
“父皇、儿臣很欣赏状元,想讨要圣旨留下他为儿臣所用。”
皇帝听到一脸惊讶,“太子发现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父皇,状元不仅有文采,此人武功也不错,而且品性很好是个可用人才。”
“此人竟然文武双全!好、既然太子欣赏此人,那朕允了。”
皇帝铺开圣旨,抄起桌上御笔……。
这边俩人走到半路,被后面快马加鞭赶上的人拦住,并宣读了圣旨。
刘义成无奈又转道往南方闽县赶去,他只知道闽县在东临国南方,距离京城有将近两千里,至少得走二十天才能到达目标地。
其他就一概不知,只有先到地方后在慢慢了解。
俩人加上小桃小翠等七个奴仆一行九人晚上在一处靠近水源的地方停下。
王婶和黄婆婆开始准备煮饭,小桃小翠忙着去捡柴禾,张厮伊厮一人牵着两匹马去了小河边,李叔则是帮着王婶挖坑埋锅。
片刻后小桃小翠捡了一大堆枯木树叶,还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