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朝阳怀揣巨款回到镇上的住处。
打开黑色的大铁门。
一个男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嘴里还塞着一双破袜子。
韩朝阳看着男人嘴里灰黑色的袜子边,下意识的捂住鼻子。
男人看见韩朝阳,“呜呜呜……………”
“猴子,这人是谁?”韩朝阳皱眉。
彪哥从屋里走出来一脚踹翻男人坐着的椅子。“朝阳,就是这犊子在镇上黑市到处说苏厂长被退学了。”
“那你们也不能把人绑来,打一顿赶紧放了。”韩朝阳皱眉,这彪哥胆子越来越大了。
“呜呜呜………”
“还呜呜呜……艹”彪哥拽下自己裤子上的皮带。
“啪……”就是一皮带。
男人脸上瞬间一条三厘米宽的血痕。
“你疯了?”韩朝阳一把拽住彪哥的手。
“呜呜呜…………”
“朝阳,这小子……说!哎……我说不出口。”彪哥一把扔了皮带,坐在院里的木头堆上。
“买卖不要了?不怕他出去报公安?”韩朝阳有些疼痛,自己还没回京,这帮人就开始惹事了。
“猴子,你出来跟你韩哥说………”彪形大汉彪哥青筋暴起。
猴子从门斗探出头,“韩哥,这犊子在镇上到处说我干妈的坏话,让我碰见了。”
“他说我干妈作风有问题,家具厂里都是男人,她……和那帮男人……给顾同志戴绿帽子。”
“还和你………也不清不楚的。”猴子看着韩朝阳唇边的微笑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彪哥看着韩朝阳的脸色,默默捡起地上的皮带,双手递过去。“朝阳,别生气!消消火气。”
韩朝阳怒极反笑,似笑非笑的看着彪哥。
彪哥韩朝阳接过皮带,慢慢走向那个男人。男人惊恐地看着他,不断挣扎着。
“你知道你在说谁吗?”韩朝阳的声音冰冷至极。
“呜呜......”男人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韩朝阳猛地拿起皮带,狠狠地抽打在男人身上。一下、两下......男人的惨叫声回荡在院子里。
“以后嘴巴放干净点!”韩朝阳停下手中的动作,将皮带丢在地上。
他转身看向彪哥和猴子,“把他送去派出所,交给警察处理。”
“朝阳,你不问问他是谁?跟苏同志有什么过节?”彪哥摸摸自己的鼻子。
他不想承认,笑面虎韩朝阳这凶狠的一面,委实让他吃惊。
猴子露出讨好的笑,“韩哥,这男的叫何志明。
专干偷鸡摸狗的事,不是啥好人。
在黑市卖衣服,卖咱们的衣服样式。
有好多人在他那买完衣服,穿开线来咱们这退的。咱们还给他擦了不少屁股。”
后一句是猴子瞎说的,就彪哥这个脾气不打死何志明就不错了,绝对不会给他擦屁股的。
韩朝阳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彪哥,这件事我欠你一个人情。”
彪哥咧嘴一笑,知道自己目的达成了。趁热打铁的说道:“老弟,哥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韩朝阳看着地上喘着粗气的何志明。“猴子,你知道怎么做吧?”
猴子喜笑颜开,吐出两个字。“走私。”
韩朝阳冷着脸进了屋。
彪哥拍拍猴子的头,“猴哥厉害了哈……”
跟着韩朝阳进了屋。
韩朝阳长腿一跨坐在屋里仅剩的一张椅子上,从兜里拿出一块大白兔奶糖。
打开包装扔进嘴里,香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韩朝阳脸上有了温度。
“朝阳……你什么时候回京?”彪哥跟着韩朝阳进了屋。
两张椅子一张绑着何志明一张被韩朝阳坐着。
彪哥不想坐在冰凉的炕上,直接蹲在地上。
想了想……
蹲着太没有气势,彪哥摸着鼻子站起来。
站起来的彪哥人高马大,看着韩朝阳的头顶。
这………
也不是求人的态度。
彪哥踌躇半天,只好坐在炕沿上。
“彪哥,勤换线衣线裤。”
“啥?”
“你离我远点。”韩朝阳看着彪哥满脸嫌弃。“身子长虱子了?”
“你……你才长虱子了!我有媳妇。”彪哥掀起衣服,拽出自己的棉裤腰。
得瑟道:“看见没,你嫂子新给我做的棉裤,干净的!没有虱子。”
膀大腰圆的彪哥,拽出红色碎花的棉裤腰头。
韩朝阳嗤笑一声。“你这棉裤腰挺喜庆。”
这棉裤腰是彪哥媳妇做棉裤剩下的布,就给彪哥拼了一条棉裤。
彪哥放下棉衣,“你个老光棍,羡慕去吧!”
被彪哥一打岔,气氛变得好一些。
韩朝阳又戴上他的假笑面具,显得如沐春风,君子如玉了。
看见熟悉的韩朝阳,彪哥仿佛进入了舒适区。“朝阳,哥哥求你一件事。”
韩朝阳挑眉,“彪哥,这么大的老板有什么事,能求我的?”
彪哥品了品,一句话让韩朝阳说的……听不出嘲讽,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