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乍起。
大风呜呜作响。
冷风横扫,飞雪漫卷。
“本来我应该和老程一起来的,老程刚调过来,比较忙。咳咳咳………咳咳咳……”
“程夫人客气了,喝点热水吧,压一压。”
“苏同志叫我杨同志就行,没想到东北的天这么冷,我这刚来还不习惯。”
“好,杨同志你吃块苹果。”苏茉把装苹果的盘子往前推推。
“咳咳咳……好谢谢苏同志。”程团长的媳妇杨同志拿起一块削皮的苹果。
看见没有皮的苹果块,抬眸认真的看了苏茉一眼。
“咳咳咳,都生病了还来别人家,懂不懂礼貌?咱们家里全是老人和孕妇,被传染了怎么办?”南音抱着小白气呼呼的说。
拧在一起的眉毛,耷拉的眼角都显示她的生气。
“这同志是没有礼貌,小南音到你下了。”李老头指指棋盘。
五子棋,苏茉教他们的小游戏。
“我去客厅看看。”南音站起身。
“你这臭脾气,别得罪人!还是在这屋下棋。”
南音闷闷不乐的坐下来,接着下棋。
“苏同志,怀着双胞胎辛苦吧?咳咳………”杨同志捂着嘴问道。
“还可以。”苏茉不知道别人怀孕怎么样,她怀孕是很轻松的。
苏茉怀疑是小花的功劳,小花在整个孕期用自身滋养着她,所以一直在沉睡。
“我也有一个孩子,在老家上学没跟过来。咳………”
“看杨同志,就知道孩子学习一定挺好的。”苏茉客气道。
“挺好的,也懂事!在老家替我们照顾照顾老人。咳……咳……”
杨同志咳的脸色有些潮红,穿着红色的毛衣,反倒映射的气色不错。
“老程说小顾很有能力,你们夫妻两口子都是有能耐的人。”杨同志喝一口糖水,压了压。
“这水也挺好喝的…小苏同志真是心思细腻的人。”
黄瓜片白糖水。
“跟家里长辈学的喝法。”
“小苏同志,我想求你一件事。”
“杨同志,咱们都是一个院子住着,你直说就行。”
“我听说你家里住着一位老中医,能不能让老同志帮我看看。咳咳咳……………”杨同志不好意思的开口。
“咳………我以前身体特别好,在火车上被人撞了下,晚上就发烧了。”
“一直到现在都还这样,去了医院。检查都做了,也没查出来。咳……咳……”
“检查一切都正常……咳……就是咳嗽……”
“我就怀疑,是不是我家有啥我不知道的遗传病。咳咳……”
“想让你家老同志咳………咳……给我看看……”
“咳……咳………咳…”
“咳……咳……咳……”
咳的这么厉害,不能是白肺了吧!
“严爷爷?”救命啊………
“那个手伸出来…”
“舌头伸出来…”严爷爷摇摇头。
“你这脉象很奇怪。”严老深思油尽灯枯之像,没有病灶,身体好像破了一个大洞呼呼的漏风。
很奇怪……
“医院的医生也这么说的。”杨同志脸上的潮红褪去,只剩苍白。
“家里最近遇见什么特殊的事了?”严爷爷皱着眉头,这脉象比隔壁的魏老太太都要弱。
“没有特殊的事,就是在车站被一个抢钱包的撞了一下,也很快就被扶起来了。”杨同志回忆道。
“我看苏巧慧住在你家?”苏茉皱眉问道。
“咳咳咳…………对,还是巧慧让我来的,她说您家有位老医生。”
“杨同志跟苏巧慧关系很好?”
“咳咳………那天在车站是巧慧把我扶起来的。她是下面村子的知青,家里是京市的来支援建设,是个挺好的小姑娘。咳咳咳………觉悟挺高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杨同志又咳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
说道:“真巧,你们两个都姓苏……长的都很好看,挺有缘分的。”
“是挺巧的………”苏茉笑意不达眼底。
“老同志,我这个要吃点什么药,医院给我开了消炎药,吃完也没好。”
吃什么药,都应该没用吧!苏茉怀疑她是被苏巧慧吸取了气运,导致的后遗症。
“杨同志,可能你不适应东北的天气,不行就回老家啊!”不知道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这气运是一次吸光,还是分几次一起吸取?
这些苏茉都不知道。
苏茉只能做到这儿,劝杨同志赶紧跑吧!
如果锦鲤小娇妻系统吸取气运是分几次吸取,现在离苏巧慧远远的,还能亡羊补牢。
“…………”
“我知道有一种叫冷空气过敏,你可能是这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能是这样吗?没听说过。”杨同志疑惑的看着苏茉。
点头,点头,再点头。
“女同志,你的身体没有病症,但是在一点点衰弱气血双虚,生机枯竭。”严老低沉着脸。
“怎么会这样!”
“老同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