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错了,不是白花花!是焦糖色饼干人。
“你把衣服给我穿上,你敢往厂长身边靠,我就是打死你。”
赵建平看赵得发冲苏茉跑过去,他火冒三丈,恨不得刚才直接给钱赵得发种土里。
赵得发也想害怕啊!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虎嘴拔牙,那顾同志那块头,好像一个能打十个。
赵得发麻溜的穿上手里沾着农家肥的上衣。
大片的农家肥都被玉米叶子擦掉了。
剩下的都渗透在衣服里了,单纯的擦,是擦不掉的。
“苏厂长好!苏厂长晚上好!”
苏茉惊讶道:“你蹲地里拉屎,没带纸?用衣服擦的?”
“真是…你怎么不用玉米叶子擦。”
“我懂了……你有痔疮!是不是?”苏茉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赵得发。
“………”
“痔疮是啥病啊?”赵得发懵了,苏厂长一下就看出他得病了。痔疮?这是啥病啊!
“就是一上大号,就流血的病!特别疼,不能吃辣。”
赵得发想半天,摇摇头。他可愿意吃辣椒了,上大号也不疼。“这是鼻血…刚才赵建平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