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听我的话。”
“老严头,你得求我…”
“什么包裹?还有人给你邮东西呢!”
“你不是孤家寡人吗?”
“这是在东北跟人过上了?”
“骗人家老太太了?”
严老转过头,“你手下的那帮人,知不知道你这么大的官,是话唠?”
“我这不是被扎的疼嘛!唉!”床上的老头叹口气。
“你要是能疼,有知觉。那我就收拾包袱走人了…”严老不想理他。
“王啊!严叔求你了,给严叔看看有没有我的信件。王警卫最心善了…”
“王警卫员一看就是心善的人。”
“王警卫员长的也好,一看就正直。”
“严叔,你可别夸了,我现在就去。现在就去!”王警卫员摇着头失笑。
“我等你啊!王警卫员。”严老搬个凳子坐在门口。
“严老头,你这是真找老太太了?”
“到老想开了?什么样的人,跟我说说。”
“女方有孩子吗?”
“直接当爹不?”
“老严头?”
“你怎么这么没意思呢!”
严老根本不想理他,眼巴巴的看向门口。
“要不,你去楼下等?”床上的老头觉得没意思极了,这老头又犯倔了。
三十分钟后,王警务员抱着一个大包出现在门口。
“哈哈哈!我就说,有我邮包吧!”
“就得有…”
“我孙女回来一看我不在了,肯定得给我写信。”
严老发现他的信件被撕开了,也没有生气。
“严老,这是例行检查。”小王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孙女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是好孩子啊!”严老毫不在意。
拿起信件一字一句的认真看起来。
“小王,把包裹打开,我看看都有什么!有没有吃的。”床上的老人一脸好奇。
“严老头,你哪来的孙女啊!”
老严根本不理他,仔仔细细的把信看完,折叠好,放进口袋里。
“我孙女说给我邮牛肉干了,还有腊肉还有肠,还做了几件衣服。”严老一边说一边拆包裹。
床上的老头嫉妒。
“好看不?好看不?”严老喜气洋洋的换上一身中山装。
“好看什么?黑不溜秋的!”床上的老头嘴硬。
“这有绣花,你没看见?”严老乐呵呵的指着口袋的位置。
“绣的也不怎样啊!”老头看了一眼,真气人。
“我觉得挺好啊!”严老喜滋滋的摸着口袋。
“你把牛肉干拿来我尝尝!”老头指挥着他的警卫员。
小王无奈,打开纸包,拿出一根牛肉干看向严老。
“你看他做什么!他哪有空看你。”床上的老头伸着手。
王警卫员把一根又长又粗的牛肉干递给床上的老头。
“哎呦!麻辣的…好吃!”
“王啊!你再看看还有什么味道的!”
“你把腊肉送楼下去,咱们晚上吃腊肉。”
“还有肉酱啊!那地上的是不是肉酱!”老头感觉每一样他都能吃。
王警卫不想再看老首长。
“看看我这身怎么样?不黑了吧!好看吧!”
严老头又换了一身中山装。
“灰的跟大耗子一样,好看什么?现在穿不热吗?”这孙女哪里找的?还有没有?
“我还有…还有夏装!”严老头喜滋滋的又去换衣服去了。
“这身怎么样!现在穿正好。凉快透气…”严老头的嘴都咧到耳根了。
“好看…好看!”床上的老头没眼看了。
“还没到时间吗?不拔针?”
“对,对拔针拔针。”严老乐呵呵的开始拔针。
“老严啊!你找的老太太还带孙女啊?”床上的老头被王警卫员放到了轮椅上。
“我什时候找老太太了?”严老瞪他一眼。
“我这臭老九谁能跟我?”严老很有自知之明,他脾气又臭,人又丑,哪个老太太眼瞎?
“那你在哪找的?这么孝顺的孙女。”
“这牛肉干废牙啊!”老头撕下一条,扔进嘴里。
“废牙你就别吃…”严老把包裹藏进了自己的屋子。
“唉!你这…过分了。”老头无语。
“你年轻时候还留种了?”
“多大啊?结婚了吗?”
“叫什么啊?说说啊!严老头!”
“你嘴这么碎,树不少敌人吧?”严老回怼。
“小王!你说。”
“这老头又倔了。”轮椅上的老头指着王警卫员。
“回首长,邮寄包裹的女同志姓苏叫苏茉,年龄19岁。已婚,对象是东北军李师长的兵,姓顾叫顾塬26岁。副团长级别。”
“26岁的副团长,那肯定能打,小李的手下人都不孬。”
“姓苏啊!”
“咋地?老严头,这孩子随她奶奶姓啊?”轮椅上的老头满眼戏谑。
“你这是提上裤子不认人啊!老严。”
“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