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分的任务地还不好,挨着小河杂草长的特别快。
“得柱,你少喝点吧!唉……”赵得柱的爹抽着旱烟,一口接一口。
赵得柱又倒一口酒。
“喝酒有啥用?还能当支书?”何凤莲不敢大声说,只敢小声嘟囔。
“啊……妈你干啥?”
赵得柱哥的妈拿着鸡毛掸子一下打在何凤莲身上。
“赵得柱,你妈打我!”
“我打你,我打死你!要不是你…现在得柱还是村支书。”赵得柱的妈又一鸡毛掸子抽到何凤莲身上。
“哪个当官的不给自己家人点福利?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行了?”何凤莲边躲边喊。
“你还说,你那图纸是咋回事?我老了,又不是瞎了!”
“什么怎么回事,图纸让我卖了!钱你们没花吗?家里的五花肉糖你们没吃?”何凤莲毫不示弱。
“吃的时候怎么不说?现在都推我一人身上?”
“孩他娘,别闹了。”
赵得柱的爹吧嗒吧嗒抽着烟。
“得柱,明天拿点礼,去苏厂长家看看吧!看看能不能缓和。”
赵得柱痛苦得抱着头。
“爹,原来苏厂长没跟咱们计较,还把成衣车间让了出来。”
“说明人压根没把咱们这点小心思放心上。不惜的搭理咱们。”
“现在人家出手了,就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那…咱家就这样了?回不去了?”赵得柱的妈也想不到一个闺女,一出手就把支书给撸了。
他们一家想哭都找不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