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自作多情了”南音推开苏茉,走到柜台前指着蝴蝶胸针说:“这个我要了,给我开票吧!”
南音换完外汇交了钱,拿到了蝴蝶胸针。
顾塬伸出手,“谢谢你南音,钱我过几个月打给你。”
南音用——你有病,赶紧吃药的眼神看着顾塬,把胸针小心翼翼的别在苏茉身上,说道:“我送你的,跟他没有关系。”
“富婆你要包养我吗?富婆?”苏茉看着领口的胸针不可置信的问。
高兰蓉再次婉拒了外国友人的小费,下午几个人在国营饭店吃了红烧肉、八宝鸭和小炒青菜、春卷和排骨年糕。
饭后,南音就被一辆车接走了。
苏茉看着远去的车突然生出几分不舍,她都想送自己一个字“贱…”
“南音她去哪了?”苏茉忍不住犯贱的问。心软果然是病,得治。
“是机密”顾塬揉揉苏茉的脑袋。
“你礼貌嘛?”苏茉拨开顾塬的手。
顾塬看向高兰蓉,语气卑微的说:“嫂子,我能叨扰几天吗?”
“顾叔留下,顾叔留下和我睡”小杰在顾塬肩膀上说。
“妈妈!妈妈!”小杰。
“别叫我妈!你没妈!”高兰蓉拉着苏茉和小语往家走。
“顾叔,咱俩晚上一起睡,行吗?你和我说说我爸怎么打跑敌人的。行吗?行吗?”小杰骑在顾塬的脖子上,抱着他的头问。
顾塬:“行。”
“叔你真好,你和苏姨姨一样好。”小杰抱着顾塬的头说。
顾塬的嘴角上扬。“嗯,你苏姨姨最好。”
晚饭前,顾塬来到保密部门拨通了南音爷爷的电话,
“喂!同志您好,能找一下楚老吗?”
接电话的同志问:“请问你是……?”
顾塬:“东北军一团顾塬我的编号是…”
片刻后。
接电话的同志:“好的,顾副营长请稍等。”
通讯兵跑到实验室,楚老跟同事和学生正在研究一份最新学术报告。他们试图通过一篇内部报告,研究出外国用了哪种新型材料。
“报告!楚老,有人找你!”
楚老被打断思路,气愤的回道:“没空”随即又想到今天是孙女被送回疗养院的日子,没准是孙女打来的,又问:“是谁?”
通信员回道:“是东北军顾塬。”
“知道了!你们先研究着,我出去马上就回来。”楚老起身。
“老师,你中午就没吃饭,一会胃病又犯了,把这个拿着吃。”楚老的学生塞给他一个两掺面的馒头。
楚老拿着馒头一边啃一边走到了通讯室。
楚老:“喂!顾同志?什么事?”
顾塬:“楚老!我是顾塬,小楚同志的体检报告我拿到了。”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片刻。
楚老:“顾同志,你请说!”
顾塬看着手里的报告,不知道怎么告诉这位年过半百,经历重重困难才回到祖国的老人,他孙女的身体情况。
顾塬喉咙哽咽“小楚同志有严重的抑郁症”哪怕有心理准备,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告诉这位老者,她的孙女丢失的那五年所经历的一切,让她今生都做不了母亲了。
老人打断了顾塬张不开嘴的话,“小顾,不用往下说了!我都知道!”
“谢谢你,顾同志很抱歉给你带来了麻烦。我才看过你的资料,你已经结婚了。我在这对你说声对不起,谢谢你为我和我孙女做的一切。”身为南音的爷爷,楚老卑微的说着。
顾塬回道:“这是我应该做的,楚老。”
楚老挂了电话。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拿起电话旁边的半个馒头,一步一步走回了实验室。
顾塬又给部队打一个电话,汇报任务已经完成,又请了一周的假期。
给江团长打了电话,报下平安。江团长跟顾塬说了冯念弟同杀人犯合伙对苏茉实施入室抢劫的事。
“你婶让我告诉你,你个小兔崽子离那些有不三不四想法的女同志,给我远一点!再出事,她打断你的腿。”
顾塬挂掉电话,飞奔回了高家。
高妈妈在客厅里听唱片机,看见顾塬回来说道:“顾塬啊!怎么才回来?快洗手吃饭,我们都吃过了,饭给你留在锅里呢。”
顾塬:“好的,阿姨我先上楼和苏茉说点事”
苏茉在看着小蝴蝶胸针。人至贱则无敌,苏茉感觉自己现在就挺无敌的,她居然在想南音会去哪?会不会再割腕,会不会在被打针。
顾塬推开了苏茉,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苏茉:“???你想勒死我?”
顾塬放开苏茉,让她看着自己。“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你有没有把我当过你的丈夫”
苏茉想回嘴——你当中央空调的时候,送温暖的时候,也没把自己当我丈夫啊!
在顾塬凌厉的目光中苏茉败下阵来,把话又咽了回去。
“告诉你有什么用,你也不在。”
“对不起”顾塬又抱住苏茉,一滴温热的泪落到苏茉脖颈里。
是该说对不起,长的也没帅到人神共喷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