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待听到幕后指使想要阻止为时已晚。
对于这桩案件无端扯入女儿除了意外便是恼火,看着堂下的两人眼中也闪过一丝狠意。
“大胆贼人,你还有何话说?”
刘县令面色难看的问向长脸男子。
“回大人,小的是被逼无奈,当时宋小姐将我捆绑起来,若是我不写恐怕不能活到现在了。小的冤枉,求大人为小的明察。”
呵~这是完全否认还倒打一耙啊,也是,他这也算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宋氏女,对方说你逼迫于他,对此你有何说法?”
“大人,此人满嘴胡言,血书他说受我逼迫,那么这两锭官银呢,难不成也是民女随身携带陷害于他?
在此之前,民女与此人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于他?”
宋时落字正腔圆,大声辩解,围观百姓听得一清二楚,就算刘县令想包庇,怕也不敢明目张胆吧。
“你说对方欲挟持于你,可你完好无损,对方却伤重至此,让本官不得不相信是你逼迫他人写就得血书,至于官银,也不足以说明此事受他人指使?”
呵~宋时落气的都想笑了,自己没受到伤害反而对自己不利了,没受到伤害便能证明对方没有伤害自己之心吗?
审案都是这么儿戏吗?让自己这个受害者证明自己是受害者。
“回大人,我有两位人证,他们可以证明这二人是歹徒行凶,而非受我逼迫。”
宋时落回身看向人群旁的陆今川主仆俩,陆今川也从容地走上大堂。。
“啪~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陆今川听到问话,眼神都不带给一个的,气的县令就要喊人。
“刘县令,你可不配我家公子给你下跪,没让你跪着就不错了。”白羽不屑的说道。
区区一个小厮言语竟敢如此狂妄,公堂之上公然藐视县官,让围观百姓纷纷惊叹,不由得猜测起她们的身份来。
刘大人亦是如此,他虽然官位地下,但看人还是有点眼光的,尤其混迹官场多年,自知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此时的他,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以官压人,只得好声好气的询问起案情来。
陆今川仍是未动,白羽代为回答。
“今日回城途中,我家公子于郊外撞见了此二人欲劫持这位姑娘,当时情况十分危急。
我家公子更是侠肝义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将作恶的两个歹人捉住,至于血书和银锭子我们也可作证,是贼人亲口承认、亲手拿出的。
这两人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凶属实为歹徒无疑,至于幕后指使是否真实只能由刘大人自己辨别了。”
此话一出,长脸男子脸色惨白,血色全无,不住的大喊冤枉。
“大胆刁民,公堂之上竟然信口雌黄,残害良民,更甚者妄图陷害他人,来人杖责三十,押入大牢,以儆效尤。”
“大人饶命,小的冤枉,是刘小姐吩咐......”
在他攀咬出刘珍珍之前,刘县令已命人将其嘴巴堵住,此案便到此为止。
虽说对结果早有预料,但仍免不得失望起来。
对今日之事失望的可不止她一人。
刘珍珍回府后,正满心期待的等着看好戏呢,突然被泼了一盆凉水。
自从宋时落击鼓鸣冤时,便有下人将此事第一时间告知了她。
得知派去的两人失手被捉后,心中一时慌乱起来,暗骂两人废物,连一个弱女子都搞不定。
冷静下来,知道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
果然,下堂不久,便有下人将她找去了主院。
郑氏一脸茫然的看着气愤的丈夫,不懂何事惹的他如此大动干戈,直到他吩咐下人将女儿喊来时,她心中便有种不好的感觉。
怕是女儿惹出了祸事吧,她已经在心中默默想好了几套说辞用来给女儿说情。
刘珍珍一进屋,便见到一脸怒气的爹,心里不自觉的开始犯起了冷意。
砰~
刘县令重重放下茶碗,眼光严肃的看向一旁貌似乖巧的女儿。
“哼~珍儿今日所做之事可是让爹大吃一惊啊。”
一句话,吓的刘珍珍一哆嗦,引得郑氏更加的疑惑,猜测女儿定然犯下了什么错,不然老爷不会如此严厉。
“老爷,珍儿还小,难免犯些错,都是我的疏忽,日后我会紧着些的。”
“小?已经及笄了还小吗?”
“夫人怕死还不知道她做的好事吧,她可是连雇人行凶的事都做的出来,还小吗?”
“什么?”郑氏惊讶的出声反问。
“老爷是不是弄错了,珍儿怎么会雇人行凶,哪个传出来的这个谣言,这是想玷污珍儿的名声啊。”
郑氏焦急的怒问,她并不相信,只觉得有人故意陷害女儿。
看着夫人也是一副被蒙在鼓里的表情,根本不相信自己所言,刘县令更是将她也迁怒进来。
“我倒是希望弄错了,别人击鼓鸣冤,歹徒亲口承认幕后只是是她,人证物证俱全,你说怎么弄错?”
刘县令气的拿起手边的茶杯朝一旁站着的刘珍珍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