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笑春带了只信鸽,早早地来到青唐,却没发现有过任何打斗的痕迹。心想,怪,难道梁王没来?
鱼笑春满腹狐疑地来到西门,向守门军士打听起来。
尤如水睡了一个时辰,便叫醒了上官慧,说:“慧慧,不睡了,等我们把事办妥了再好好睡一觉!”
“嗯!”上官慧答应着起了床。
尤如水留下刘黑风夫妇二人守在青唐,一行九人出了衙门。
谷惠玲大声问尤如水说:“水仙姐,我们是到野鸡坪吃午饭还是吃了再去?”
“到野鸡坪吃吧,反正慧慧家有专门弄饭的!”尤如水大咧咧地说:“早点去说好,早点回来准备也好!”
谷二虎来到衙门不远的一个客栈里,专注地看着衙门口,果见尤如水一伙大声说着出来了。
谷惠玲看了看上官慧,嗤嗤地笑着问尤如水道:“你包得慧慧外婆会同意吗?”
“我包!”尤如水满有把握地说:“凭本人的三寸不烂之舌,也要让慧慧外婆同意!”
欧阳白雪讨好地对尤如水说:“大侠姐姐,慧慧外婆一定会买你这个面子的!”
“马屁精!”谷惠玲咯咯着前面跑了。
“马屁精就马屁精!”欧阳白雪紧追去了。
谷二虎听了她们的对话,知道她们出去的目的,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连忙辞别店家,回家报信去了。
鱼笑春正在和守门军士摆谈,听得马蹄声响,抬头一看,见来了八九匹马,一个衣着鲜艳的面熟女子正盯着他。
谷惠玲一眼认出了鱼笑春,小声对尤如水说:“水仙姐,鱼笑春!”
尤如水也看见了鱼笑春,小声对谷惠玲说:“抓住他!”
“是!”谷惠玲不动声色走了过去。
鱼笑春认出了谷惠玲和尤如水,心顿时狂跳起来,一时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他知道跑是多半跑不脱的,只得麻起胆子装着没事地背对着谷惠玲一行继续和军士们摆谈着。
军士们见尤如水一行来了,恭敬地招呼道:“尤大侠好!”
“兄弟们辛苦了!”尤如水来到军士们面前停了下来。
军士们大声说:“愿为大侠效力!”
“不对!”尤如水纠正道:“我们都是为天和效力!”
众军士开心地说:“对,我们愿为为天和效力!”
尤如水见鱼笑春一直不敢转身,但身子却在打抖,冷笑着故意问道:“这不是鱼笑春吗?”
鱼笑春听了尤如水的问话,哪还装得下去,连忙转身恭恭敬敬地对尤如水作了个揖说:“小人鱼笑春见过尤大侠!”
谷惠玲哪还忍得住,跳下马背,抬手一巴掌打在鱼笑春脸上,嘴里骂道:“你这该死的恶棍,姑奶奶正愁找不到你,你却自己送来了!”
鱼笑春被谷惠玲一巴掌,好像是挨了一砖头,直打得头昏眼花,脑髓也好像是打散了,双脚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口齿不清地说:“我错了,对不……起!”
“现在才说对不起?迟了!如不是你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我娘也不会死,老子要杀了你,为我娘报仇!”谷惠玲又是一巴掌,骂着就要抽剑。
鱼笑春见了,顾不得脸痛头昏,连连磕头说:“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好了,玲玲,先把这东西关起来,我们一会儿回来再收拾他!”尤如水又对军士们说:“绑了,送去交刘黑风,叫黑风关好他!”
“是!”军士答应着把鱼笑春绑了,却从他胸前搜出一只鸽子来。
谷惠玲见是只信鸽,咬牙切齿地举起右手问鱼笑春道:“狗东西,从实招来,你带着信鸽在干什么坏事?”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我……”鱼笑春万没料到谷惠玲会在短短的二十多天时间里变成如此一个本事高强之人,见谷惠玲又要打他,吓得连连求饶,但却不敢说实话。
欧阳白雪想了想对谷惠玲说:“玲玲姐,把他的鸽子放了,看鸽子往哪个方向飞,不怕他不招!”
谷惠玲赞同地说:“嗯,好办法!”
“好了好了,把他关起来再说!”尤如水干涉着谷惠玲说:“先说我们的正事吧!”
谷惠玲恶狠狠地对鱼笑春说:“好,先让这东西再多活几个时辰!”
这时,刘山走了来,见抓住了鱼笑春,便对尤如水说:“尤大侠,我早就觉得这个家伙不正常,经常到这里来打听他不该打听的东西!”
“是吗?”尤如水听了,心中有了点底,对刘山说:“好,你把他押回去关好,我们回来再审他!”
“是!”刘山押着鱼笑春走了。
一行出了城门,谷惠玲把信鸽一甩,那鸽子绕着原地转了两圈,径直往河对面飞去了。
尤如水奇怪地说:“怪,他不是曾步鸣的帮凶吗?咋信鸽往河对面去了呢?”
谷惠玲想了想说:“难道他又成了河对面的探子?”
欧阳白雪说:“看信鸽飞去的样子应该是!”
左凤凰笑着对尤如水说:“小妹,别想了,回来后用你那宝贝还不轻松地让他告诉咱们!”
“就是!”尤如水高兴地对大家说:“不想了,快走,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