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一统也趁机许愿李可达,说:“李将军,我们只需关紧城门,她再会隐身,难道她还飞得进城来不成?将军,只要你放了我,你就是这里的总兵!除了我的家产外,我还一定要叫范太后把这陵州也给你!”
李可达冷笑了一声说:“姓范的,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银山,再把嗷里一起给我,我也不敢拿我的命和我家人的命来做赌注!来人,把这两个反贼关进大牢!”
“谁敢?”蔡福大怒道:“姓李的,是你管我,还是我管你?你可别忘了,这里谁说了算 !”
“你?”李可达没想到蔡福被范一统父子给说动了,竟敢不听尤如水的劝告。
蔡福大声问众军士道:“将士们,你们是听李可达的,还是听我的?”
众军士也拿不定主意,骚乱了一阵。
蔡福见了,又问道:“愿意跟范太后和范一统大人的,站到左边去!”
众将士迟疑了一阵,陆陆续续站了六七千人到左边去了。
李可达见蔡福铁了心要放范一统,便劝蔡福说:“蔡福,我劝你还是听尤大侠的好,我看她们都不是等闲之辈,她们的手段太高明也太恐怖了。她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兑现,我担心的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蔡福哪里肯听,呵呵笑道:“只有傻子才相信她的话。她们本事再大,也只有五六人,就是她那一千人一起来。我嗷里几万人,就是每人一口口水也会把他们给淹死!”
李可达却不那样认为,还是耐心地劝着蔡福说:“蔡福,你那是一厢情愿啊,她们虽然人少,但不一定就不能成事。他们既然有胆量来,就一定有充分准备的,怎会……”
尤如水听李可达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用移声换位的方法那些站在左边的将士前面大声说:“李将军,说得好!谷天雄大王既然来了嗷里,就有统一天和的能力和办法,这是任何人也阻挡不了的。别说是他区区一个范一统,就是他倾嗷里之兵力,也阻止不了天雄大王统一天和的!”
蔡福听到是尤如水声音,顿时大惊失色,跑又不敢跑,等死又不甘心。他心里那个悔呀就别提有多大了。他做梦也没想到,姓尤的会在极快的时间内转回来,更没想到是隐了身来听了他们的商量。
李可达听到了尤如水的话,心里也着实吃了一惊。他暗自庆幸自己坚持了承诺,听了尤如水的话,没有被范一统父子说动心,不然,后果就严重了。想到这里,他连忙大声说:“尤大侠果然来了,我正担心镇不住!”
尤如水大声对李可达说:“李将军放心,蔡福这些人虽然心比天高,但他们只是一厢情愿,成不了气候,更是翻不起大浪的!”
蔡福见尤如水等人竟在这时候悄悄转来听了他和范家父子的对话,自知自己的性命到此终结,他清楚,现在求饶是徒劳的,尤如水一定不会饶了自己。蔡福后悔了一阵,无奈骂了一声:“你娘的范剑害人不浅!”
那些站到了左边的将士也后悔起来。
蔡福恨死了范剑,恨他把自己说动了心,恨他把自己送进了死胡同。他一骂完,抬手一剑把范剑刺了个透心凉,好歹拉了个垫背的,又冷不防猛地向着尤如水说话的位置一剑刺去,当他感觉剑锋落空,又连砍几剑,同时喊道:“姓尤的,老子与你拼了!”
尤如水还是移声换位咯咯地笑着说:“姓蔡的,小爷早已看出你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所以特地转回来看你。哼哼,不想你龟孙果然没让小爷看走眼!”
茶蔡福又向着尤如水说话的地方一阵乱砍乱劈。他一边砍一边说:“姓尤的,你有胆量就现出形来!像你这样只能耍阴的人,老子看不起!”
那些站在左边的将士中也有六七个人也朝着尤如水说话的位置乱刀砍了起来。
尤如水几人一阵暗笑。
“蔡福,小爷明确告诉你吧,小爷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都不会正眼瞧你!像你这样的东西,小爷不用手也能让你死一百次!”尤如水等他们砍了一阵,还是在那个位置说道:“蔡福,小爷早就看出了你这东西是属墙头草的。小爷对你不放心,所以特地转回来看看你。不想你果然没让你小爷看走眼。你这东西比范剑还可恶,居然出尔反尔,还妖言惑众,诽谤天雄大王,像这样不讲信用的东西,还留你何用?”
蔡福又惊又恨,恨不得把尤如水砍成肉泥。他奋力和那几个人又照着尤如水声音的地方一阵乱砍!蔡福喘着粗气,嗷嗷叫着:“姓尤的,你这样装神弄鬼吓人算什么本事!”
尤如水见蔡福害怕,又不断地调动着他的神经,咯咯笑着说:“咯咯咯……蔡福,你不是不怕死吗?小爷我给了你好好活的机会,你不听小爷忠告,却去信那犯贱的屁话,去信范一统那乌虚有的许愿,你纯属是鬼迷心窍,惹火烧身,自寻死路!”
蔡福吓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又是一阵乱砍。
“蔡福,你不听李将军的劝告,自以为你能左右历史前进的车轮。像你这种不辨是非,又唯利是图,还公然与天雄大王为敌的东西,小爷我怎能留你!”尤如水话音一落,左手一推,一股七色烈焰随即烧在了蔡福和那几个乱兵身上。一时间,八个火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