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挥了一下左手,不服地大声吼了起来:“师父,难道我们就这样回去?”
“你还想干……啥?”公孙松鹤有气无力地问李长风。
李长风无奈地恨声道:“都怪这几个多事的女人!”
谷惠玲听了李长风的话,质问李长风道:“你常疯,你放什么屁?”
“都怪你们,都怪你们几个丧门星!”李长风左手扶着断手,大声叫了起来,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你放屁!”谷惠玲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示意尤如水说:“水仙姐,掌他嘴!”
只见尤如水啊了一声,一闪便到了李长风的面前,用右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拍。
李长风却受不了尤如水这轻轻一拍,只见他的下巴被尤如水打脱了臼。李长风只能‘啊……,啊……啊……’着跺脚。
“哇,太快了!”
“嗯,这才是高手!”
人们都议论起来。
尤如水让李长风跳了一阵,又一晃到了他的面前,又一掌拍去,把他的下牙巴又给打了回去,装模作样地指着李长风啊啊地叫了几声。
“你常疯,听到没?我姐姐说,如果你今后再经常疯,她就要把你的牙巴打烂,让你一辈子说不得话,吃不了饭!”谷惠玲对李长风说了后又装模作样地比比画画着问尤如水道: “水仙姐,是这意思吗,?”
尤如水心里狂笑不止,但却装着弄懂了的样子,一边啊啊着一边点头。
“哈哈哈……”谷宇龙看着公孙一伙的丑态,又见尤如水她们仨尽都装模作样的,哪里还忍得住,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李长风也被眼前这个聋哑人给镇住了,这是他今生第一次见到的能在他不知不觉中让他丢尽颜面的人。他恼怒和羞愧皆而有之,他的豪气被尤如水瞬间灭了。
公孙松鹤和徒儿们亲眼见了这个聋哑人的身形,尽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庆幸没有答应和她们比试,否则,脸还不丢到月亮上去?
公孙松鹤向徒儿们一挥手,想离开这个让他伤心之地,他走到谷冲前,伸手去解他穴位,然而,连点了两下都没起作用。公孙松鹤惊诧不已,他明白,这次自己的丑又丢大了。
“怎样,公孙前辈?”左凤凰对公孙松鹤笑了笑说:“你徒儿太坏,左某要特别惩罚他一下,你就别枉费心机了!”
公孙松鹤哪见过如此本事之人,只得涎着老脸向左凤凰赔礼道:“左掌门,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徒儿吧!”
“哼!”左凤凰鼻子哼了一声说:“你这狗屁徒儿本事不大,嘴巴还臭,居然敢辱骂于我。以我以往的脾气早已拧下他的脑袋当球踢了。但看在我们同路一场,我没有杀他,已是饶他了。然而,他死罪可免,活罪却要让他受一点儿的,我左某暂且罚他两日不吃饭,两日之后,穴道自解。你们走吧,别让我改变了主意!”
公孙松鹤听了左凤凰的话,知道多说无益。他想不通的是,几个本事奇大的女人究竟是何处来的?她们是否就是尤如水?他从衣兜里掏出颜阳天的信,认真对照着几人看了起来。
谷惠玲见公孙松鹤掏出了纸条,又看又对照的,忍不住咯咯地笑了一阵才对公孙松鹤说:“你们还不快滚,难道要等我师父改变主意么?”
公孙松鹤看了颜阳天的纸条,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心想,尤如水是瓜子脸,那个聋哑人倒是像,另一个也是十六七岁样子,圆脸,那夺他剑的小丫头也挂得上号。但尤如水非但不是聋哑人而且喜欢自称小爷,难道她是装的?想到这里,他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尤如水,见她似笑非笑的面容,哪像聋哑人的样子。他越看越心疑,结合她们的门派名称是‘尤谷派’,他更相信了自己的判断,她们一定是尤如水一伙!想到这里,他嗫嚅着问左凤凰道:“左掌门,公孙有……一事想不明白,万望左掌门……不吝赐教!”
左凤凰装着不耐烦地说:“有屁快放!”
公孙松鹤扭捏了一阵,还是鼓起勇气说了自己的想法道:“我公孙松鹤自出道来,就没听说过有左掌门和你这个尤谷派。今天,我天罡派虽然未和贵派公开较量,但我知道我天罡派败了,而且败得一塌糊涂!公孙虽然败得心服口服,但却不知贵派出处,公孙回去向列祖列宗们忏悔时却是说不明白。所以,务请左掌门不吝赐教,在下除了向祖宗们说明而外,也好随时鞭策自己!”
“咯咯……公孙前辈大不必为这事费神。我尤谷派只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门派,没人知道我们,你们也没必要知道我们,因为,我尤谷派既不为名,也不为利,更不会在江湖上招摇撞骗去赢个头衔什么的。而你们却不同,因为你们总喜欢争强好胜,动辄要与人争个输赢,比个长短,好像不争个天下第一就不安生的样子。我说得对不?”左凤凰装着很年轻的样子咯咯着把公孙松鹤给揶揄了一番。
“左掌门教训的是。但我总觉得左掌门有事瞒着老夫!”公孙松鹤边想边说:“林姑娘也说过,你们是哪里好玩到哪里,哪里有恶人到哪里,就说明你们的本事非同凡响。我这些天来也听说过不少关于让天下武林震动的话题,我想一定和你们有关!”
左凤凰哈哈着问公孙松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