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步鸣心里一阵冷笑,心想,过了今天,老子就和你娃娃换位置了。老子今天是最后一次在你娃娃面前低声下气!明天,老子会让你娃在老子面前把头磕破的。想到这里,他假意对谷天雄说:“为大王分忧,是臣子的本分嘛!”
尤如水心里骂曾步鸣道,狗娘的两面三刀!
“国师,你已经一大把年纪了,有些事你也可以放放手了,让年轻的去干吧!”
曾步鸣心里骂道,你嫌老子老了?老子还要夺了你的江山,当几年国王呢,到时候你就知道老子还年轻得很呢!想到这里,嘴里却说:“大王,尤如水那妖女占了青唐州和凉城,这两天倒是消停了。但她还会不会打过来还很难说!为了安全起见,明天东营上山了,我把西营调来宫里警戒。明天过后,老臣就组织兵力打下青唐州,夺回凉城,捉拿妖女,还喽里一个太平世界!”
谷天雄哪知究竟,还感激有加地说:“有劳国师操劳了!”
尤如水听了曾步鸣的话,心中暗自好笑。她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天没有官兵去打青唐,原来是曾老鬼的私心在作怪,他要先夺下王位,才派兵征剿自己。尤如水心里骂着曾步鸣,打着小爷的幌子,轻松就把兵力布置到了谷天雄的眼皮底下,还真是用心良苦!然而,那谷天雄却还认为曾步鸣是在为他好。想到这里,她又在心里骂起了谷天雄,好个昏君,善恶不分,认贼为父,自取其辱,明天就是你哭的时候!她真想马上把曾老狗给抓起来。但是,为了大局,为了给自己洗去不白之冤,尤其是要让谷天雄知道他是在养虎为患,她还是忍住了。
“谢大王!”不必曾步鸣看着谷天雄那窝囊相,心里一阵狂笑。
听到这里,尤如水没了兴致。她向另三个做了个手势,悄悄退了出来。
还没下台阶,就见谷宇龙来了。只见谷宇龙头戴紫金冠,身穿浅蓝色蟒袍,英俊中透着秀气,急风急火地跑了过来。
尤如水见了这个假‘秀秀’,又勾起了她的满腹相思,她红着眼睛,真想痛哭一番。谷惠玲见了,正要说话,尤如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谷惠玲才醒悟过来。
谷宇龙一进大殿,就大声说了起来:“父王,明天儿臣上山狩猎时,不要派人跟着我,儿臣只带赵庚他们几个就行了!”
谷天雄不解地问道:“为啥?”
“那些家伙总是婆婆妈妈的,管这管那,烦死人了,烦得儿臣冒火,儿臣一点儿自由也没有!”谷宇龙知道,尤如水此来,说不定也和自己有关,她会不会隐身跟着自己上山也难说。
“这可不行,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谷天雄不答应。
“父王,儿臣完全可以自保了。再说,我是去打猎,如果他们这里不让我去,那里也不要我去,我还打什么猎?”
“不行,山上危险!”谷天雄哼了一声说:“再说,万一碰到猛兽怎么办!”
谷宇龙哼哼道:“没有野兽,还叫狩猎吗?我还巴不得碰到一头大老虎呢,也好检验检验我的功夫如何了!”
“你的功夫如何?”谷天雄哈哈大笑道:“谅你的功夫也不会如何到哪里去!”
谷宇龙大为不满地说:“父王,你也太小看儿臣了吧!”
“父王小看你?”谷天雄又是一个哈哈说:“你当着国师的面练给大家看看!”
“练就练!”谷宇龙在殿上就练起了谷家拳,只见他招招稳健,式式凶狠,拳拳生风,拳打脚踢,刚健有力。看样子,三五个人也不是他对手。
尤如水今天又把谷宇龙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看他那样子和自己老婆谷水秀没有两样,只不过性别不同罢了。看着看着,谷宇龙突然成了她的秀秀,在她的面前晃动,她的心跳随着秀秀的身形在变化,她身不由己地向谷宇龙靠了过去。
谷惠玲三人不知她的意思,也跟了过去。
谷惠玲拉住了尤如水的手,用手指了指谷宇龙。
尤如水向谷惠玲点了点,表示明白。但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他谷宇龙今天怎么就合了自己胃口?她心里问自己,为什么对这个男人心动了?是因为他像秀秀,还是他拨通了我身上的女性神经?她的脸竟热了起来。
谷惠玲拉了拉尤水仙,但尤如水没有退去的意思,三人只得陪着她看下去。
谷宇龙打了一通谷家拳,脸不红,气不喘,对谷天雄说:“怎样?儿臣不是夸口吧?”
谷天雄哼了一声说:“不怎样!下盘不稳,出拳无力,全是花架子。根本就不实用!”
谷宇龙哪里相信,他觉得自己已经把这套拳舞得虎虎生风了,他觉得,自己一拳完全可以打死一头老虎的。他不服地说:“父王,你骗人。儿臣再不济,一拳也可以砸死个把人的!”
“好,好,好,那就实际一点儿,让我瞧瞧你的真本事!”谷天雄笑了笑,说着,叫人取过他的弓来,对谷宇龙说:“你把这弓拉得圆了,我就承认你有了真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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