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谷家人,看着擂台上的尤如水和宇文弘生死相搏,边议论着:
“华家何时出了一个如此了得的小女子啊?”
“她肯定不是华家人!”
“别开玩笑好不好,打擂,是在玩命,谁会用命来帮他华家?他又没钱没势的。除非是华家儿媳!”
“你还别说,完全有这种可能!”
“唉,这等美妙女子,如能给我当娘子就好了!”
黄英听后,凤眼一瞪,恶狠狠地说:“你们不要乱说,小心割你舌头!”
那些谷家庄人眼见擂台之上的谷家人尽是孔夫子搬家——尽是书(输),心中正光火,见黄英无端干涉自己,正好发泄一下心中怨气。二人拔出腰刀,说:“老子说话关你屁事?老子就要说,你要怎样?”
另一个更是张狂,一拳向黄英砸去。
黄英怕伤到华家人,非但不躲,反而直接向那两人扑去。只听‘啪、啪’两声脆响,二人早已着掌。但她记着尤如水的招呼,没有使出让人丧命的玄冰功。
谷家庄人见对方有人动了手,趁机纷纷拿起器械围了上来,一阵乱打,挥刀乱砍。
华家庄人也不甘示弱,也拿起锄头扁担和谷家人对打起来。
一时间,双方分为若干群对打起来,只听呐喊声,刀枪棍棒的撞击声,受伤者的惨叫声交织地一起,让本就炎热的空气弥漫着血腥味。
“都给我上!”谷一鹏见女婿竟然被尤如水轻易诛杀,顿时失去理智,大叫一声,率先仗剑跳上擂台。
谷一鹏的几个儿子也想趁机报仇雪恨,紧随着父亲跳上擂台。
尤如水见谷一鹏带人跳上擂台,大声质问道:“我就知道你们谷家是不要脸的人物。你们已经连输四场了,我们已是赢了,你要反悔吗?”
谷一鹏假装不听见,也不说话,直扑尤如水。
“看样子,你们是要拼命了,难道小爷怕你不成!”尤如水大声说着,一手抓起宇文弘,对着谷一鹏扔了过去。谷一鹏往旁边一闪躲开,宇文弘的尸体刚好砸在紧跟谷一鹏身后跳上台的三个儿子身上。
他们三人基本是同时在往擂台上跳。只见宇文的尸身飞来,躲闪不及,刚好被砸中。三人被一齐被砸了下去。三人定了一下神,也不顾及死者,一翻而起,重新跳上擂台。谷家庄二十多个武功高强的青壮年,也纷纷跳上擂台。
一时间,擂台上到处都是人影。
谷一鹏也是个武功高强的人。他的谷家拳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他躲过尤如水扔过来的女婿尸身,仗剑飞身而上,恨不得将尤如水一剑穿胸。他这一剑,凝聚着他的一身所学,凝聚着他的满腔悲愤,凝聚着和尤如水拼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决心,只见他人剑合一,直向尤如水撞去。
尤如水见谷一鹏仗剑飞身扑到,看他那样子全然是不想活的打法,哪会让他如意?只见她一掌推出,那谷一鹏的身体顿时往后飞起,直接砸向后面的谷家人身上。谷一鹏的手中长剑,正好穿透了他二儿子谷飞的胸膛。
谷一鹏一跃弹起,顾不得被自己一剑穿胸的儿子,狂嚎一声,又飞身扑到。
尤如水一边躲闪一边,大声说道:“你这老东西真不要脸,自己亲口所说的比赛规矩,竟然自己也不遵守,还带头无理取闹,真你娘的混蛋。我再说一遍,要命的,快滚,小爷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谷一鹏已完全失去了理智,大叫道:“大家围上她,乱剑砍死她!”
一时间,谷家人纷纷扑上台来,完全就是要把尤如水乱剑砍为肉酱的架式。
“你们既然想死,小爷就成全你们了!”尤如水哪还忍受得住,她的邪性再次被眼前这群既不讲道义,又不要命的人给逼了出来,但她记着师父的教诲,也不想乱杀人。不过,教训他们是肯定的。想到这里,她娇喝一声,双手同时推出。只见谷一鹏和那十二个年轻人,就如大风中的残叶,一齐翻滚着飘下了擂台。尽都眼睛翻白,喘着粗气,哪还爬得起来。
擂台下,谷家庄人团团围住黄英,把对擂台上的失败怨气全部撒在了她的身上,欲把她劈成肉片方才解恨。一时间,十多只长剑不断在黄英身上招呼,黄英虽然竭尽全力,但仍是左右支拙,险象环生。
黄英被谷家人团团围住,虽然用尽浑身解数,仍然抵挡不住那些功夫尽都不弱的谷家人。不得已,她只好一边用剑抵挡,一边运起玄冰神功。然而,她毕竟不能全力用功,那玄冰功夫大打折扣,时值盛夏,那些人又正在拼命,哪里感觉得到冰冻感觉?多少有点,还刚好起到消暑作用,让他们精神更为清爽。黄英虽然功夫不弱,但毕竟寡不敌众,渐渐招架不住了。要不是她吃了神兽肉,早被乱刀砍死了。
华家人见谷家人围着黄英乱砍,也纷纷拿起锄头扁担帮起忙来。但是,他们哪是华家人的对手,一时间华家庄人已经被砍伤了七八人。
有几个谷家庄人围着谷惠玲和华员外乱砍乱刺。
谷惠玲年纪虽轻,力气却不小。她见一个男子一剑刺向华员外,一声娇喝 ‘你找死!’随之一剑将那人的剑挑开,顺手一剑刺入那男子胸部,一挑,那男子便被甩了出去。另外几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