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正练着旋风斧的练法,打熬着体魄,却逐渐感觉到浑身不自在。
以及莫名的心揪!
好似有种心血枯竭,身体到处都在缺乏一种必要能量的感觉。
颇有一种,若是再强行炼下去,就要耗干气血,要损伤到身体本源,要减寿命的感觉。
氪命修仙,许仙自然不干。
就立马找起来原因。
经过对比之后,他发现读书和练习投掷等等技艺时,都没有问题。
唯有打熬身体,运转旋风斧练法的时候,浑身不得劲。
忽然脑中灵光闪现,‘读书’技艺的‘偶有所感’特性发动,他脑中一副被人强逼着喝药的画面,颇为清晰。
“我记得,之前交钱在柴帮练习的时候,每天都会给喝一些草药汤,进行滋补。”
“我现在是缺少药补吗?”
“还是缺少某些独特的药性?”
“有些麻烦了,暂且不能强行练下去。”
许仙遵循肉身发出的警告,皱着眉头停歇下来。
柴帮里面,有真正过了血气这个门槛的武者,许仙他可不敢脑子缺根筋地闯进去索要药补的配方。
不过他大哥倒是在四季药坊给路医师当学徒。
这其中……
有一些操作空间。
要么让他大哥许廷文当面求路医师,给他开一副练武滋补身体的补药;要么从路医师的藏书中,找一副滋补之药的配方,他先用着。
但此间还有一个问题,那四季药坊可不是他家开的。
这药配好拿出来,自然是需要花费一些银两的。
“银子?”
药补一旦用上,就是一個天长日久的事情。
凭借他们家的情况,支持一个小弟读书都有些困难,再支持他练武?
不太现实。
“或者宝药,或者睡眠技艺中的‘恢复’特性,这两者,说不定能够解决我当前的练武的困局。”
“反正现在练不成了,擦擦身子,先睡一觉!”
“验证一下‘恢复’特性。”
许仙打了一盆水,给自己身上的汗珠子擦洗一下,又换了一身干净舒爽的衣服,往那床上一趟。
枕着天光,十来秒间,轻微的鼾声响起。
……
外城区,梁癞子被吓得尿裤子,在路人的瞩目下,在跌跌撞撞中,于清晨撞开了柴帮那钉着铜钉的朱红大门。
“梁癞子,你他吗的要干嘛,大门都给我撞裂了,你让我这看大门的,怎么给帮内交代?
就算你是咱柴帮的人,但你这……这么不守规矩,我定要找长老治你的罪!”
“对,长老,我要见长老,我要见帮主。”
梁癞子魂不守舍中,那手间一缕血气流转,顺手就将挡路的看门之人给扔飞了。
“你吗的……”
空中还在飞着的看门之人正要破口大骂那,忽然意识到自己飞起来了,又沉重的落在地上了,立马又强撑着半口气,顽强地支着上半身子,特意于垂危之中惊坐而起的问候着:
“梁癞子,咳~,梁大哥,你练出血气了?”
梁癞子被‘梁大哥’这一声喊的,浑身又一激灵,提心吊胆地下意识回头,生怕自己那一群撞鬼的小弟跟了上来,朝着他大吼‘整整齐齐’。
但那大门口,围着的都是一堆早起的吃瓜群众。
哪有什么小弟呀!
而且,梁癞子他身在柴帮之内,有了靠山打底,他的胆气总算恢复,总算是将脑中诡异的事情给压制下去,脑子也终于清静下来,定下心神。
嚣张的气焰,泼皮的气质,也迅速回归。
叉着腰,犹如小人得志一般,开始大笑起来。
又指着看门的秦福,说道:
“哈哈,可不嘛?你梁爷爷我,终于练出血气了……我也是武者老爷了!”
“你这个看大门的小秦子,还不赶快过来给你秦爷爷我磕头、赔礼、道歉?”
跌落在地上的秦福,嘴角抽着。
前几天,还是个泼皮的梁癞子,一朝练出血气,就成了武者梁老爷。
他吗的。
他算是白被打了。
该死的梁癞子……
“都围在这干嘛呢,没有活干了吗?梁癞子,你跟我过来。”
“秦长老,这就来。”
高高在上梁老爷,又变回了梁癞子,成了个摇尾巴的小癞皮狗。
转瞬之间的转变,让周围的群众大开眼界。
赞叹着梁癞子能屈能伸……
一个小庭院内,梁癞子拘束地站立着,尤其是尿裤裆的难受以及腥臊味,让他很是羞愤。
“且说说,你这大清早闯门,还有你这是怎么炼成血气的。”
“我,我这昨天听一个打柴人秦大宝说,跟他一同打柴的许仙采得宝药了……”
“宝药?”
秦长老念叨了一声,鹰鸠一样的眼神,紧盯着梁癞子的浑身打量了一下,猛地从座椅上起来,拽着梁癞子的衣领子,“那宝药你给吃了?这才凝聚血气的?”
“没,没……”
梁癞子连忙摆手摇着,他真是被秦长老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