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精,你给我一点我就能好了!”许依一就像喝醉了一样,迷糊着打趣道。
栾翰无法抗拒这样的语言挑逗,脱光钻进被子里缠在她的身上。
许依一已经半迷糊着,栾翰的吻落在许依一39.5度的唇上。
直到结束,许依一嗯哼着不清醒地应合着他,时而皱起眉头看起来不舒服,却呢喃着他的名字,他也不清楚这是她想要的,还是他以为她想要的。
零点过后,他得回家,他把感冒冲剂都倒在杯子里,烧好的开水只要她在半个小时内醒来,水温也是可以兑开冲剂的。
他回家时,许依一的烧已退去,睡得很沉。
一觉,睡到年初一,许依一好久没有睡得那么好过!
满血复活。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还没冲开的冲剂,和一壶已经凉掉的开水。
床旁边的垃圾里丢了一只用过的套,她掀开被子,只穿了睡裙没有穿内裤!
许依一心里惊道,这孩子,该不会这个时候了还硬来了一次?
手机里,全是各种各样的拜年信息,和爸妈发来的新年红包。
当然,还有项凯昊的。